過來,他便連忙抽出自己的兵器別在腰間上的一根金剛鞭,接住這一招。
“叮”
皓月簫和金剛鞭相碰,發出一聲極清亮碰撞聲,旋即,兩兵器相離,金剛鞭被打出了一個缺口。
左護法驚詫得看著她這根皓月簫,又看了一眼自己的金剛鞭,瞬間忘記‘二傻子’的事,道:“傳說皓月簫比世上最硬的寒鐵還硬三分,原來我還不行,沒想到竟然真的是這樣。”
顧成蹊勾唇一笑,“再來。”
她這邊完全就是耍著左護法玩,白湛那邊情況也類似,宿和打不過他,也是被他耍著玩兒。宿和招式已經凌亂,白湛逐漸沒有玩兒他的心思了,幾掌下去打得宿和直吐鮮血。
上一次白湛有意放宿和一條生路,因此攻擊的時候頗有空隙,最後還直接放他逃走了。這一次,他的寶貝徒兒下了必殺令,他出手那叫一個不留情面,並且完全沒有給宿和一個開口求饒的機會。
所謂薑還是老的辣,即使白湛和顧成蹊兩人都知道對敵的時候,不可給敵人機會,更不可心慈手軟,但顧成蹊很多時候還是會選擇以另外一種方式讓這個人從世界上消失。而白湛,他出手極狠,一堅定要殺這個人,便會毫不留情,沒出一掌,都是出於在能殺死宿和的基礎上使力。
果然沒有幾掌之後,宿和便被打得渾身是血,全身顫抖得再也站不起來。
葉景言和傅無戰聯手也很給力,雖然他們單打獨鬥不是右護法的對手,但是聯合起來剛好能和右護法持平,加上兩人的智商完爆右護法,約莫打了半個時辰之後,就被兩人聯合殺了。
顧成蹊這邊也接近尾聲,當了這麼多年的大夫,把她原本只有殺戮的心當得有了幾分仁慈,沒有得罪過她的通常都不會直接下殺手。
對於這個左護法,她還真沒有幾分想殺他的心思,然而就在她想抽手之際,左護法突然大喝一聲,急紅了眼,想跟她拼個魚死網破。
她嘆息一聲,數根白瓷針齊發。左護法沒有防備,被殺了一個措手不及,他利用金剛鞭擋去幾根針,但白瓷針是在數量過多,大多數的針都刺進他的身體,最後一根更是直接沒入他的眉心。
左護法停了下來,殘缺的金剛鞭掉落在地,兩眼睜大,瞳孔慢慢失去焦距,整個人向後倒了下去。
顧成蹊走到宿和前面,看著還在垂死掙扎的他,摸著下巴,笑眯眯的道:“你的兒子在我手裡。”
宿和聞言,氣急攻心,再次吐了一口血,指著顧成蹊憋紅了一張臉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頭歪在一邊,死不瞑目。
白湛‘噗’得笑了一下,“乖徒兒,你這算是直接把他給氣死了吧?”
顧成蹊嫌棄地看了一眼屍體,扭頭看向另外一邊,“氣死他活該,若不是他教出一個好兒子,專門跟我作對,我還不至於一見面,就想把他算計到死。這都是他自找的,我還沒有找他麻煩,他就先來跟我找麻煩。怪就怪在他兒子不該一開始就差點把我的兄弟給害死,我曾經發過誓,一定要為他報仇,不踏平天華宮,難消我心頭之恨。”
再次回想起浮閒只剩下一口氣的狀態,她沒有一刻有那麼害怕。在救他的時候,她的手都是顫抖的。
她對於他,很有一種疼愛自己弟弟的感覺,她疼愛寧浮閒,那是一種非常純粹的親情,她親手把他給養大的。在她的心裡,寧浮閒跟蘇那就是一樣一樣的。
早在他進試練塔之前,她就知道他的武功天賦沒有那麼高,並且做好了把他直接養在顧府留在身邊的打算,誰知道後面那小子讓她那麼意外。
讓她意外,更讓她心疼,早知道他會有那麼一劫,她寧願他沒有那個經商的天賦。
她嘆了口氣,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再也回不去了,那小子那邊她也只有盡力派人手去保護他的安全了。
“想要踏平天華宮,有點難度。”白湛隔著一層皮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
顧成蹊眨了眨眼,丟了兩個藥瓶給葉景言傅無戰,邊往白湛那邊走,邊道:“五哥景言幫個忙,毀屍滅跡。”
葉景言和傅無戰兩人隨手一接,看到藥瓶上面貼著‘化屍粉’的字樣,忍俊不禁,無奈搖頭,一個元帥,一個掌控一個國家的王爺此時此刻認命當起打掃戰場的後勤來。
顧成蹊踮起腳尖,手臂搭在白湛肩上,挑了挑眉,討好的笑道:“老妖精,哦不,師父~,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天華宮的內幕?”
白湛被這聲抑揚頓挫繞樑三日勾魂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