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熠收拾好東西趕往機場,途中繼續琢磨著怎麼說服董老讓給他一支思品翠微華蓮香,主意還沒想到,手機嗡嗡作響起來。
這次急著找他的,沒想到會是薛恩華。
“宮熠,那件東西我要了!你快點幫我給買回來!”他急吼吼喊的一嗓子,差點把宮熠耳朵給喊蒙了。
“哪件東西啊……啊,你時說那副手串嗎?”宮熠看了看窗外,蹙眉道:“可是我已經在趕往飛機場的路上了!”
“你回去,不管多少錢,都給我買回來!別管什麼飛機了,你的一切損失我給你雙倍補償,我就要那副手串!”薛大神也不知是怎麼了,情緒聽著格外惶急,“銀行賬號多少,我現在就給你打五十萬,夠不夠?”
宮熠吐了吐舌頭,連忙招呼司機:“師傅,調頭!”大神的錢,不賺白不賺啊。“不過現在找起來真有些麻煩,可能需要花點時間……我不能按時回去,恐怕端總監要拆了我呀!”我家舒硯也會不高興的呀!
“小事,我幫你搞定!”薛大神不假思索答應下來,又下猛料,“只要你幫我買到那手串,條件你隨便開。”
宮熠心頭頓時泥土鬆動,噗噗往外起泉水,嘻嘻笑道:“那……我不要多餘的錢,你也別給我什麼雙倍補償了,等我什麼時候遇上攔路虎,你肯拉我一把就行!”
三言兩語,趁機撈著了薛大神的保證,宮熠也不管他為什麼對這副手串如此重視,自顧自抿嘴一笑,暗暗想開了心思。
作者有話要說:努力恢復更新中~~~~~麼哈!
岑二少黑在肚子裡
由於薛恩華臨時用錢將宮熠給“砸”了回去,這一耽誤就是一天一夜。
岑舒硯聽著手機那頭傳來的冰冷女聲,臉色變得更淡了幾分,恰如清晨起了一層薄霧,生生叫人不敢靠近。
“該不會是路上出了什麼意外?”林讓小聲嘀咕了一聲,順勢被岑舒硯一眼瞪了回去。
“那……有可能是小熠回家之後倒頭就睡了,手機正好沒電,所以你打過去就顯示關機嘛!”林讓癟癟嘴,垂下頭去摳手指頭。
岑舒硯緊繃的眉梢這才舒緩開來,伸手拿過林讓肩頭的乾毛巾,搭在自己臉上,從上到下,姿勢優雅,極為緩慢的抹了抹。
林讓偷偷長出了一口氣,心說小熠再不主動聯絡岑少,他距離冰凍人也不遠了,昨晚上訓練基地的教練也不知道怎麼了,半夜三更拉響警鈴召集所有受訓人員緊急集合,岑少二話不說從被窩裡爬出來,動作麻利的穿好衣服趕到操場。
與其他人氣喘吁吁衣衫不整不一樣,岑舒硯是上下衣裝最齊備的一個,因而在教練命令其他人繞操場跑五圈之後,這流言誹謗就拔地而起了,揹著人非議,說岑舒硯肯定事先就得到了集合的訊息,不然怎麼可能短短三分鐘內就整肅完畢。
殊不知,岑舒硯經歷過數年軍營生活,天翔朝的鎧甲穿起來可比這個時代的衣服麻煩得多,這點反應不過是誘發了他曾經的本能。
那幾天,岑舒硯的確是與教練走動比較多,但也只是請教射擊與格鬥技術罷了,並無其他。可是,這件事林讓清楚,卻不能站出來幫他澄清!他作為助理,這個風頭上護主,反而會越描越黑。
不過,服部東辰倒是沒有說話,老實聽話的跑完了五圈,洗完澡後發現對門開著,岑舒硯還沒有睡下,就邊擦著頭髮邊踱步走了進來。
林讓連忙把他讓進來,經過這段時間相處,他覺得這個R國人品行還算不錯,就是性格孤傲了點,年輕氣盛在所難免,所以比較容易讓人誤解,其他方面還是能令人刮目相看的。
“那個……岑,我是……相信你的。”平時中文說的無比流利,可這會兒的服部東辰開口卻有些磕絆起來。
岑舒硯坐在床邊,低頭不知在擺弄些什麼,聽到他的聲音,輕微點了點頭。
林讓瞅了瞅服部東辰,又看了看岑舒硯,撓了下耳朵——這氣氛怎麼這樣僵冷呢?他本以為,岑舒硯能和這位R國演員交個朋友的。畢竟,自從岑舒硯進組,因為不主動與人結交,許多演員都對他有了種潛意識的偏見,以為他清高冷漠,這可不利於他在圈子裡建立自己的人際關係哪。
但他總是拿岑舒硯沒有辦法,端總監那頭除了每天一通電話指示就啥也沒有了,加上岑舒硯口齒伶俐、滿腹文章,還自有一套道理,基本上是對他管束不了什麼,作為一個小小助理,林讓就更沒轍了!
每次,他想建議岑舒硯做點什麼,到頭來反而被他說的一愣一愣,三番兩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