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應該怎麼做……好了,有功夫在這兒對我埋怨使小性子,不如去幫岑少整理行李去……快滾快滾……”說完就結束通話了。
宮熠恨恨地跺了跺腳,回到臥室就從後面往岑舒硯身上一掛。
“一個多月而已,不算太長。”岑舒硯低頭說著,把兩件長衫給放進行李箱裡。轉身見宮熠跟麵條似的掛在他身上,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就伸手在他的屁股上拍了兩下,道:“不是還可以去探班麼,哭喪什麼。”
岑舒硯其實是個能耐的住寂寞的人,這與他參軍數年的經驗有關。
但他如今多少也能明白宮熠的心情,那時的自己畢竟感情懵懂不清,也從未得到過回應,所以只求心靜止水。現在則不同,有了一個放任他進駐自己心尖尖上的人,別君一日如三秋兮也不是不可能。
想著想著,手指就順著宮熠的脊樑一寸寸地滑了下去。
宮熠對著他的眼眸,騰騰兩下,眼窩裡的霧靄就變幻成了火苗,開啟雙臂就撲上去,星火燎原地在岑舒硯身上撩撥開了。
接下來就是順理成章的一夜纏綿。
毋庸置疑,從宮熠被撕開了一個口子的睡衣就能看出,岑二少絕非一個任何時候都無條件溫柔的人。
當某人想挑戰他身為男子的自傲時,他骨頭縫裡那點兒強勢就會頃刻爆發出來,火融骨髓。
第二日送他去封閉式集訓基地之前,宮熠把自己要替師父去M市參加斗香賽的事情說了說,岑舒硯略微皺眉,雙手撫上他的眉梢,囑咐道:“出門在外,你隻身一人要格外小心謹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