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就好像發了高燒一般……
“你的臉色真蒼白,還有……前幾天都不回來是怎麼回事?”佐助走過來拉過我的手臂把我拽正,比我矮半個頭的他微微的仰起腦袋看著我。
“……沒事,任務而已……”我開口,發現聲音很嘶啞。
突然就覺得好累。
前幾天,或者說……前一段時間,我一直沉浮於團藏越來越繁多的人體實驗之中了。
大概是鮮血被抽離的太多而造成的緣故吧……加之這天氣,也有些發潮,我大概是……貧血了。
“四年了,每次我問你你都說是任務而已……”他伸手欲要摸我的額頭,我率先伸出手擋住他的手,微微退後一步,捂住額頭。
“沒事,只是有些頭暈……”各種藥物量的衝擊,我強行壓下了對於藥性的分解的血繼,只是為了得到他的信任,只是以後,不會了……
眼前突然一陣暈眩,我腳步微微一晃,伸手支住了一旁的洗漱臺。
頭好暈。
佐助上前兩步伸手捂住我的額頭,然後飛快的收手。
“很燙,你發高燒。”他靜靜的看著我,12歲已經初見成年帥氣的雛形,原本圓圓的臉蛋已經漸漸拉長,變為漂亮的瓜子臉。
12歲,他的聲帶也開始漸漸發育。
“沒事,都說沒事了……”我感覺他伸手拉我,拍開他的手喘了口氣,“佐助,你該上學去,而不是該擔心我有沒有事……”
“我更想看看你到底出什麼事。”他不由分說的拉住我,拉過我的後頸讓我靠在他的肩膀上。
我一愣,突然身子橫亙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被他打橫抱起來了。
“佐,佐助……”
他,他比我小三歲,竟然抱得動我……o(╯□╰)o……
“走吧,去醫院看看,你死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佐助語氣聽起來很認真,說出的話卻好像甚是無奈。
“不用,我休息一下就可以了……”你的肩膀還那麼瘦,要是被我壓壞了,鼬該多擔心……
他沒有停下腳步。
“以前……看到他把你抱回來……現在……我發現你一點也不重。所以你別想會不會抱不動的事情……蠢女人。”
我眯起了眼睛。
喘著氣,覺得鼻子和嘴噴出來的全是滾燙的氣。
我被團藏折磨病了。
呆在醫院打著藥瓶,一旁的佐助拿著忍術卷軸坐在視窗安靜地看著。
經過四年的時間,我已經努力的把他對鼬的恨意淡化了很多了……畢竟,我不想看到同樣的悲劇發生在他的身上。
他現在很安靜,或者說是外冷內熱的,情緒也非常的內斂。
但雖然減淡了恨意,佐助卻依舊是嚮往著遠方。
一個身影出現在了門外。
“前輩,我進來了。”好聽而柔和的聲音。
接著來人推開門,手裡捧著一束花走了進來,花後面是無比溫和的笑容。
卻是假的。
“聽說前輩發高燒昏迷了很久呢,大人讓我來看看您。”佐井將花束放在我旁邊,不意外的看到了坐在視窗的佐助。
“你是誰?”佐助移開腦袋,朝佐井看來。
佐井依舊微笑不變。
“我叫做佐井,是前輩的下屬,我們一起工作。”
佐助眯起眼睛,半信半疑。
“我們是木葉另一個秘密部隊的人,不屬於暗部火影的管轄。但我們為木葉工作著。前輩是大人很得力的助手呢。”佐井繼續開口說著,“你叫做宇智波佐助,是前輩的弟弟嗎?宇智波啊……”
佐助眼神冷漠。
番外、秉燭夜談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我用手支著臉,有些懶洋洋地望著眼前的人。
鼬看起來也是那副樣子,永遠不會露出無精打采的模樣。
“小稚,其實你再來之前,見過我們吧。”他開口問道。我依舊歪著身子:“……叫我來,就是來問這個?”
而且,還是那麼肯定的語氣。
其實沒有錯,我為根部的第十三個任務,不過就是簡簡單單的解決掉一個人罷了。雖然我那時大概很小,但是我已經是根部的走狗一隻了,為了博得信任,還是會被送到很遠的地方去。
我來到寒冷的北方,這個與著別國接壤的邊境處,為的是捉捕一個要逃走的傢伙。
不問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