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建議,我們先去那裡吧。”我高舉著爪子。
“不過巫女卻不住在鬼京。她在比較偏遠的鬼之國的一座靈山上,叫做神架山,山下是村子,山上是巫女平時所住的神社。”蠍想了想說道,“這個季節是陰陽寮派人去神社接受巫女的點撥,然後洗滌心神的地方,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下一任陰陽寮的繼承人必須要在繼任的時候去那裡淨身。”
我糾結了。
“喂,到底要去哪裡啊?我們三人總不能分成兩撥吧,一個人或者兩個人太無聊了嗯。”迪達拉雙手枕在腦袋上,“那個什麼鍾孫夏的,什麼時候會淨身啊,年紀多少啊,我覺得還是去鬼京最可靠。”
“我看我們先去收集足夠的情報吧,反正有的是時間。”蠍拱了拱身子,我伸手推了推緋流琥,說道:“你這麼上街會嚇到人的,太吸引眼球了,我勸你還是把這殼給脫下來吧。”
蠍不情願的站立著。
“我說蠍大叔啊,蠍大偽正太啊,蠍美男啊,蠍老爺啊,你饒了我吧,我們剛進附近的村子就被當做動物園裡的動物一樣觀摩誒!”我雙手合十,“本來一身黑底紅暈就夠詭異了,還非得加上緋流琥……”
蠍似乎有些生氣,不過還是把緋流琥收了起來背在背上。緋流琥折摺疊疊變得很小,看得我一囧一囧的。
看著蠍那張美的妖異的臉蛋,我無限感嘆這世道不公平,一個男的總是被誤認成女人,而我這個貨真價實的女性卻不被當做女的來看待。
“蠍……蠍旦那,你……你還是那麼的藝術……嗯……”迪達拉死死的盯著蠍的臉,似乎要口水流下,結果遭到了蠍的一個瞪眼。
番外、純真正太鼬哥的進化1
“吶,我說鼬啊,你這傢伙一定很孤獨吧?整天都是一個人……一個人的,如果說是弟弟的話……啊,弟弟君啊,鼬桑的弟弟君一定和鼬桑長得很像吧……嘛嘛,肯定也是一副拽拽的不可一世的樣子啦……”
鼬安靜的坐在岸邊上,雙手牢牢的握著一包東西。一旁的迪達拉毫不顧忌的大說特說,在旁邊嘰嘰喳喳毫不猶豫的就將鬼鮫擠到了一邊。
他似乎話很多……鼬微微抬起頭,看著平靜的湖面,默默的伸手拿出一串丸子塞進嘴裡。
“孤獨?真正孤獨的人是不會說自己孤獨的。”
迪達拉突然安靜了下來。
他愣愣地看著驀然開口的鼬。鼬的聲音很清朗,卻又有點低沉的味道,只是平靜的說出那句話的鼬給人感覺怪怪的。
“啊……噠——……”迪達拉不知所措的咀囁著,接著猛地抓了抓頭髮,“啊啊啊……你這傢伙今天第一次開口說超過三個字誒……”
鼬閉上眼睛:“你很煩。”
“啊啊,又是三個字,很拽的樣子!”
“……滾。”
腦海裡不知道為什麼亂亂的,連那傢伙的身影也經常出現。
很少見了呢,有多久了呢?一年?還是兩年?……
從小,他身為家族的長子,受到嚴格的訓練。宇智波家,不僅是木葉的第一望族,在千手一族衰敗之後,更是當之無愧的坐上了忍界望族的第一把交椅。
身為一個這樣強大,受人矚目的家族的宗家的長子,恐怕在任何人眼中都是會成為“下一任繼承人”的存在吧。
鼬難得的在內心感嘆道。
現在已經過去很久了啊,原來想起來的話竟然會是這麼平靜的。幾年前只要想起那場景,心口便會疼,腦子好像也短路了一樣。
他是天才……天才啊,好像很久沒有人被這麼叫過了似的,其實天才這個木葉並不缺少,只是他的“天才”前面卻帶了那麼多字首。
他原本不是這個樣子的。
那年,2歲的他首次拿起苦無。
“爸爸,我也可以變得像你一樣厲害嗎?”他抬頭問道。
面容溫和的父親伸手撫摸著他的腦袋:“嗯。鼬,要努力,不要讓我失望。”
“嗯!”他狠狠地點頭,滿懷信心的擲出了人生的第一枚苦無。
兩歲的宇智波鼬,什麼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有愛他的父母。儘管不知道父親每天在忙什麼,但是家裡的守衛都會叫自己:少爺。
他知道,他是這個宇智波大宅中的少爺。
“爸爸……”
“訓練完成的怎麼樣?”
“爸爸,我已經很努力了,但是……”
“啪!”
熱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