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隻就很少說話。
“我走了。”
“嗯。”外加一個冷眼。
懷秀:“……”
最後,秀去看了霜降。
剛走進霜降的院子,便看見霜降帶著一群拿著資料的人。
“我……”
霜降眼睛一眨,道:“我知道你要走了。”
懷秀點了點頭,剛想再說什麼,卻被她打斷。“你的訊息我都瞭如指掌,你放心地走吧。有時間還能寫點第一公子的訊息給我。”
懷秀:“……”
就這樣,懷秀揹著包袱,站在長生殿大門口回頭看了看。
雖然當初來,是萬般不願意,而如今卻有些不捨。
正當懷秀轉身要走的時候,一個人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沈、沈殿主……”看著沈攸極美的臉,回想起過去的種種,懷秀忽然有些感傷。
沈攸一雙狹長的眼看著她,開口說道:“你沒有傷到聞夜弦。”
“什麼?”她心中竟有一絲歡喜。
“當時你那一掌不足以打他至吐血。”沈攸的聲音婉轉低沉。
所以他是故意的。
懷秀的臉慢慢地黑了,雙手握著拳。“他大爺的!”
沈攸注意著懷秀眼中的神色,道:“你走吧!”在他改變主意之前快走。
他不需要一個心裡沒他的人。
“你怎麼早不告訴我!”懷秀開始遷怒,一雙眼瞪著沈攸。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敢瞪沈攸了。
“你沒問,本殿主沒必要多說。”
懷秀:“……”你狠。
“不走就回去。”沈攸瞥了她一眼,冷冷的道。
懷秀眉毛一挑。“走!怎麼不走!”說完便轉身。
走了幾步發現身後沒有動靜,懷秀轉身,正好對上沈攸的眼睛。
“呃……那啥,我走了,再見!”
“嗯……”
懷秀有些慌亂地轉身,漸漸走遠。
沈攸黑衣黑髮,立在長生殿大門口。
正當懷秀一邊走,一邊感傷的時候,面前忽然躥出來了三個人。
“殿殿殿……”
“殿主夫人!”光頭老二推開了大鬍子結巴朝懷秀諂媚地笑著。
“哈哈哈哈,殿主夫人,真巧!”笑哈哈也走了上來。
看見這三個人,懷秀就想笑。
“別叫我殿主夫人了,我要走了。”
大鬍子結巴一臉震驚地說道:“走?”他說一個字的時候從來不結巴。
“嗯,回虎踞山了。”懷秀點了點頭,隨即又想到了上次吃的叫花雞,回味無窮,頓時心中有些遺憾,感慨道,“以後沒機會吃你們的叫花雞了。”
“哈哈哈哈……懷姑娘……你不能走啊!”笑哈哈一邊哭一邊笑。她一走,下次交租的時候他們怎麼辦!
“既然你們這麼不捨得我的話,跟我回虎踞山吧!”其實她就是捨不得叫花雞。
“虎踞山要交租麼!”光頭老二的眼睛比他的光頭還要亮。
懷秀搖了搖頭。她去收誰的租?
“走!”大鬍子老三道。
懷秀看向其他兩個人。
笑哈哈和光頭老二皆用力地點著頭,眼睛雪亮。
就這樣,懷秀帶著三途嶺三霸回到了虎踞山,把他們丟在了山腳下住著。
從此,三途嶺三霸改叫虎踞山三霸了。
回到虎踞山,懷秀又過起了每天在山裡打野兔打山雞烤著吃的日子,偶爾,虎踞山三霸會供上美味的叫花雞。
一開始幾天有些不習慣,懷秀感嘆自己富貴之後就淫了。
接下來的三個多月,沒人來找過她的麻煩,她一個人過著和以前一樣的日子,卻覺得很寂寞……
真的已經很少這樣一個人生活了。
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她已經融入山下的環境了。
無聊的時候,懷秀便會想起山下的人,然後回憶自己下山後所發生的事情,然後彎起紅唇。
當然,想的最多的,是那個最後又騙了她,讓她又愛又恨的聞夜弦了。
這天,懷秀一邊罵著聞夜弦,一邊在山裡抓山雞。
嘩啦啦——
伴隨著這一陣聲音,一團白色的東西從樹間飛過。
“是鴿子!”懷秀眼睛一亮,運起內力飛到樹上,追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