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流淚道:“我不知爹爹是如何知道我被惡徒輕薄之事,我從未跟爹爹說過,因我原先給家裡闖禍,故此事便不想張揚,只想悄悄的了斷了,又怎會如太太所說的,存了心的挑撥!”說完又哽咽道:“我從未贈過帕子給瑞哥兒,只管找瑞哥兒當面對質去,若是我贈了,我便一頭扎進這荷塘裡再沒臉活著!況且漫說是我沒贈,即便贈了又如何了?妍玉還繡了荷包送了瑞哥兒,太太怎的不拿了妍玉?這難道不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麼,莫非就因為我是庶出的,妍玉是她親生的,就厚此薄彼到這般境地不成?說我跟楊家的大爺走得近了,他病的時候我卻看過他幾回,但每次去都是與紫萱和珍哥兒一同去的,且不過坐一盞茶的功夫便出來,不信的話問問楊家上下便知道了。但太太說我被孫志浩那惡徒輕薄,皆是因為我不知自愛,舉止輕浮,太太若這般說我,我還有何顏面活在世上!我原先卻犯了錯,丟了柳家的顏面,卻也不是因不知廉恥!今日所說,我若有半句虛言,便叫我五雷轟頂!爹爹要是不信,我也只好一死罷了!”說完便趴在地上痛哭不止。
柳壽峰聽了氣得面色鐵青。他為官多年,比旁人更愛惜羽毛,平日裡將自己與賢人雅士自居,最重名聲。今日婉玉竟在上峰之子跟前講了孫氏如此跋扈,當場便落了他好大的面子。他低頭再看婉玉雙手已腫的好似饅頭一般,愈發添了幾分氣性,只礙於有外客在,口中對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