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旭遊趕緊邁步去送浮塵的救命恩人。
隔天,果然,潘太醫所言不虛,浮塵又開始活蹦亂跳了。
這下,什麼也處理好了,浮塵好了,太夫人也好了。
冉旭遊坐下開始審問府裡的人,查明的結果是府裡的蓉姬用錢向江湖上的某神秘組織買下了藥,然後把藥讓侍女塗抹在浮塵的餐具上。因為餐具並不是統一的保管,所以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到,使浮塵因此中毒。
最後,蓉姬被送往官府處以極刑,侍女被賣往妓院,此事就此完結。
暗夜成人
至於韓雨風對這事有什麼追悔莫及的話。就是因擔心浮塵,而在小浮塵面前口吐人言。尚好,浮塵此子雖年紀小倒也闊達,也受教韓雨風的話,依它的囑咐並未告訴別人。
但韓雨風自此身後就多了這一小人兒,無論是吃飯還是睡覺。
甚至,因韓雨風每天晚上都要練功,浮塵為使其能在床上練功而不用離自己太遠,連床的位置都從角落移到窗前了,只要開啟窗,而那天夜有月亮的話,月光就能把整個床鋪滿,屏風也被用來擋住床的背部。
從前,韓雨風還能在浮塵睡著的時候,找到機會去看看書房裡的大哥;現在,就連浮塵睡了翻身也要穩穩的把韓雨風抱在懷裡。
去看大哥就更不用說了,只能要它一起去了。
這兩年,呆在浮塵身邊,韓雨風發現浮塵的母親——冉夫人,很少來看浮塵,來的時候也大多和冉旭遊巧合,私下裡來的次數屈指可數,而且看浮塵的眼睛裡,韓雨風敢肯定,那絕對不是慈愛。倒是雪姬來稍微勤一些,有時候她帶著冉媚天來,冉夫人卻會巧之又巧的在這裡出現,她看著媚天的眼睛裡,卻不知為何,總感覺有種另樣的感情。韓雨風不明白,但想也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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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塵七歲了,這天夜裡韓雨風像往常一樣開啟窗戶呆在床上打坐。
浮塵也因為沒事做,四年前就開始隨韓雨風一起了。
因練了太極,倒比一般的孩童聰明,身體也沒有生過病,還從五歲起就開始隨冉旭遊練功,如今也能打到七八個大漢了。
現在,一人一貓各呆床的一邊在對著月亮練功。
月亮銀白色的射線隨著兩人的呼吸一進一出。
韓雨風感到身體外一絲一絲的涼絲像往常一樣往自己身體裡鑽。現在,它經脈中的真氣,已經融合了它從母體中帶來的先天真氣,甚至可以說是有小成了。
涼絲轉為真氣一縷縷的循著空隙擠進來,眼看真氣從液體就像快變成固體,趨於臨界點了。“轟……”的一聲從韓雨風腦袋響起,經脈像撐爆了似的像外鼓起,真氣炸開了窩到處亂竄,韓雨風一下痛的似是無法呼吸。
從外看去卻是全身像是煮紅了似的血紅,肌肉不自主的一抽一抽。但他還是勉強自己寧神靜氣,一步一步的慢慢把散亂的真氣匯入一直執行的經脈,告訴自己慢慢來,開始只能把一些小股的真氣慢慢馴服,後來就漸漸的捕捉中等真氣,想要把真氣一步一步的攙食掉,無奈有一股最大的真氣,去追它,它就跑,不追它,它就呆在原地一動不動,這樣耗了好久。
直到月亮掛在最中心,也就是我們世界的十二點。
一股異常冰寒卻感覺溫暖的射線從月亮上傳到韓雨風身上,刺激得韓雨風白毛一陣抖動,那股大的真氣像是找到了媽媽似的,開始圍著這一縷射線團團遊動,那些被韓雨風好不容易馴服的真氣也不甘寂寞的繞著射線繞。
漸漸的,真氣越繞越快,也越繞越小,最終變成了一顆綠豆大小的金色小豆,而且可以明顯的分辨出它是固體的。隨後韓雨風感到全身像是被五馬分屍樣的尖銳疼痛,有什麼物體在把它拉長拉寬再拉長……
浮塵早早的就結束了練習,蓋練功途中他眼皮老是跳啊跳的,迫使它不得不提早結束。
睜開眼睛,卻見到韓雨風的身子像煮熟了的鴨子一樣通紅通紅;想去碰碰它卻又不敢,知道這是韓雨風的緊要關頭,怕引起意外,韓雨風跟他講過金庸,只能站在一旁乾著急,望著韓雨風的身體白了又紅,紅了又白,最後在血紅的顏色中再也撐不住而在床上打滾。冉浮塵趕緊上前,想把它抱起來,撫慰它,卻不料韓雨風憑的生出一股大力,把他甩下了床。
然後韓雨風在月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