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訝然道:“我一直都這樣呀!她們都是我的僕人,能侍奉我,是她們的福氣。”
“你還說!”寒芳抬腳就踢。
浩然收起地上的腳,在榻上縮成一團,驚恐地說:“不信,你問她們!”
眾使女都用力地點頭,一臉的同意。
寒芳這才想起,她現在是在古代,不是在現代。古代的女人可不就是這個樣子,一點地位都沒有,都是男人的附屬品,她們可憐的幸福都需要男人來施捨。想到這,寒芳開始擔心自己的命運。我可不要做男人的附屬品,我依舊要做原來的我!她暗下決心。
看著浩然又開始享受,寒芳心裡還是不舒服,命令:“讓她們都下去!”
浩然一愣,但乖乖點頭答應,揮了揮手,眾女躬身退下。
寒芳伸展手臂,活動活動筋骨問:“這是哪裡?”
“我家。”浩然瞪大了眼睛,嘴象個英文字母“O”。
寒芳知道又問錯話了,直接切入正題:“我們怎麼去咸陽?”她不想這樣耽擱下去,也無法解釋她現在不是以前的那個寒芳。
“我們總得休息一下吧?再說你也不能穿著這身上路吧?”浩然上下打量著她,清澈的眼睛骨碌碌轉著。
寒芳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身上還穿著吉服,一側還被劃了個大口子,叉開到大腿處。她下意思地用手扯住衣角,瞪眼斥道:“非禮勿視這個道理,你不知道嗎?”
浩然收斂住眼神,訕訕地低下頭自去喝茶,只是邊喝茶還邊偷眼觀看,獨自偷樂。
一夜無事,第二日清早。
寒芳經過一夜充足的睡眠,精神煥發。她有早起晨運的習慣,所以天一亮,聽見樹上的鳥兒歡快的叫聲,就已起床。
寒芳剛起床,就有兩個使女端了盆水,捧著衣服走進來。
寒芳瞪大眼睛詫異地問道:“你們怎麼知道我醒了?”她們為何會知道我起床了?難道監視了我一夜嗎?寒芳一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一點隱私都沒有,就渾身不自在。
一個使女指指床頭:“那裡懸著一根絲線,絲線的另一端有銅鈴。您起床,床晃動,鈴自然會響,奴婢們就知道了。”
“哦。”寒芳點點頭,心裡釋然。
寒芳挽起袖子,用手捧水洗了洗臉,又甩甩一頭秀髮,甩的水珠飛濺。回頭看見兩人正吃驚地看著她,知道自己的動作,嚇到了二人,尷尬地笑笑。
二人幫寒芳梳頭。
坐著無事,隨便閒聊。
寒芳問:“你家主人是什麼人?”
二女抿嘴只笑不答。
寒芳見涉及主人的事二人一概不回答。既打聽不出什麼,也就不再說話。管他是誰呢,想辦法利用他把我送到咸陽再說。
一切打理完畢,二人拿來銅鏡讓她察看。寒芳前後照照鏡子,頭髮高聳的像個碉堡,一點美感也沒有。她挑挑眉毛,聳聳肩,可愛地一笑,踱到了屋外。
清早的空氣新鮮。寒芳深呼吸了幾口,做了幾個簡單的瑜伽動作,聽見門外有喊叫聲。
院內所有士兵都往一個方向跑去。她好奇跟出去,看個究竟。
宅院外的空地上,一個人正在叫陣。
士兵已把此人團團圍在當中。
浩然一襲白衫背門立於臺階上,晨風微微吹起他的衣襬,隨風輕輕飄擺。
晨風中的少年腰板挺直,姿勢高貴、優雅。晨曦的第一縷陽光照在他的身上,為他雪白的衣服度上一層夢幻般的金黃,宛若遺落塵埃的天宮金童。
寒芳看著這優美的如夢幻般的身影,不覺痴了。
“你來得還挺快,這麼快就找到這裡了。”浩然淡淡地說。
“呸!你個小人。不配和我說話!快將我妻還給我。”一個人怒吼。
門外的對話喚醒瞭如醉如痴的寒芳,她探頭一看,怒吼的不是別人,正是昨天那個新郎。她吐吐舌頭,忙藏到柱子後面。
“我這裡沒有你的妻。”浩然不悅地說。
“你昨天搶親,搶了我的妻!還不承認?”新郎憤怒地道。
浩然不屑地說:“我沒有搶,芳也不是你的妻,她是自願跟我來的。”
“你胡說!”新郎暴喝一聲。
寒芳看不見二人的表情,但她可以感覺到浩然已經佔了絕對優勢,浩然已經從氣勢上勝了那個叫青的新郎一籌。
浩然哈哈一笑說:“我沒胡說。青,你不要以為芳從小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