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別擔憂,臣妾已經讓宮女吩咐下去備午膳,皇上還是先用膳吧。”
墨暖心消失,這可是一件值得慶祝的喜事,她自然是要喝的一醉方休。
只要想到以後高枕無憂的日子,就是做夢,她都會笑醒的。
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聽了她的話後,耶律璟好看的臉龐愈發陰鷙了,大手直接落在了天晴的頸間,狠狠的捏住。
沒有預料到會有這種突變,天晴輕咳了幾聲,白皙的頸間已經紅腫一片,就連呼吸都跟著變的困難起來。
“說!”簡潔而冷冽的一個字中充滿了狠覺的意味。
就像是她不說,他下一秒便會活生生的掐死她。
天晴已經不能呼吸了,眼睛有些翻白,說話異常的困難,硬是從喉間擠出來的,“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道皇后娘娘在那裡”
“不說,恩?”他優雅的挑起了尾音,眼眸中嗜血的寒光將天晴籠罩,“不說,朕便掐死你。”
跪在地上的綠影被這一幕給駭到了,她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皇上,可現在還是小姐的命重要。
管不了那許多,綠影跪著從房門口跪到了耶律璟的身旁,輕顫著嗓音求情,“皇上,我家娘娘真的不知道皇后娘娘在哪裡,您還是放了她吧”
眼看小姐都快要斷氣了,綠影一臉的著急,“皇上,求求您放了她吧,求求您了”
陰霾盛怒中的耶律璟又怎麼可能聽的進去,長腿一伸,便一腳將綠影踹倒在地,“給朕滾!”
天晴只覺得自己像是快要憋死了,臉頰漲的通紅,連一口新鮮的空氣都呼吸不到,“皇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道”
深邃的眼眸中劃過了一抹精光,耶律璟突然想到了昨夜刺客一事,眼眸中的迷霧漸漸清晰,他大手一揚,隨意的將天晴扔在了地上。
身子呈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天晴的身子直直撞落在一旁的牆壁上,只覺得疼痛難耐,可是,身上最疼的地方卻不是腰間,而是頸間,她像是一個溺水之人,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白皙頸間的抓痕一片青紫,異常驚心怵目。
方才,只差一秒,就那麼一秒她覺得她便會死在他手上,真的死在他手上!
而綠影則是被一腳踹到了宮殿中的柱子上,一口鮮血從喉間湧現了出來。
連看都不曾看一眼地上的天晴,耶律璟轉身出了華鸞殿,冷冽著沒有一絲溫度的冰冷嗓音問道,“昨夜刺客的面容可曾看到?”
“主子,看到了少許。”凌風趕緊應聲。
“現在去讓人給朕畫下來,半個時辰畫不出來,朕就要了他的命!”黑眸微眯,他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
若是找不到她和孩子,那麼他就要了那些人的命,一個一個,全部都不會放過!
凌風恭敬的應了一聲,迅速沒有了身影,他家主子這會兒已經處於快要瘋狂的邊緣,幹出些事可不一定。
以前有皇后娘娘在,只要皇后娘娘一出口,她的話幾乎主子每句都聽。
如果說皇上有軟肋的話,那麼唯一的軟肋就是皇后娘娘,只要觸及帶皇后娘娘的事,主子便會失去理智,狂躁的嚇人。
他有種預感,天景國的老皇上肯定是活不成了,那麼多的籌碼他不用,非要將主意打到皇后娘娘身上,簡直就是自掘墳墓,自尋死路。
皇宮這邊陰雲重重,每個人都膽戰心驚,而城外這邊卻是苦不堪言。
“女人,本公子不行了,飛不動了,本公子要歇息一會兒!”楚明落俊美的臉龐有抹疲憊。
墨暖心在心中稍微估計了一下離皇城的距離,隨後刺激他,“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才飛了這麼大一會兒就不行了?”
“這麼大一會兒?”楚明落提高了嗓音,暴躁的像是火龍,咬牙切齒的道,“女人,本公子從昨夜深夜便抱著你一直飛,現在都已經第二日晌午了,你竟然還敢說本公子不是男人!”
“有能耐你再飛五個時辰,我就承認你是男人。”現在的距離隔得還稍微有些近。
五個時辰?楚明落的腳踩在樹上,身子緩緩落了下來,將墨暖心的身子丟開,“要飛你去飛吧,本公子是不飛了,本公子現在要睡覺!”
話音落,楚明落的身子已經躺在樹杆上小憩,那女人也不看看自己的體重,還亂叫!
那男人身子一躺,眼睛一閉,儼然一副罷工的模樣,墨暖心在他身旁坐下,“你是飛還是不飛?”
“不飛!”楚明落丟給她兩個字,眼睛睜都不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