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那麼就不要再跟在本王的身邊”他的嗓音很是沙啞和低沉,但卻是不容置疑。
聞言,凌風的眉皺了起來,實在有些無奈了,他家主子的臉龐已經有些泛白了,再這樣下去,肯定不是辦法,這要怎麼辦?
這一過就是兩日,耶律璟全然沒有理會身上的傷口,也不曾喝藥,就那樣任由著。
而凌風卻真的有些看不下去了,主子的臉龐開始變得有些慘白不說,就連薄唇也變的乾燥起來,有些龜裂。
他想到,前幾日主子也是不肯喝藥,但是琉璃姑娘將藥端來後,主子還是喝下去了一些。還是去找琉璃姑娘吧,身形一動,便沒有了身影。
一看到凌風愁眉不展的模樣,琉璃的心中已猜到了幾分,再聽到凌風說起那夜的事情,她便知道是因為皇后娘娘。
“走吧,我陪你去看看。”她苦笑,心中又澀又疼。
聞言,凌風面露喜色,將煎好的藥遞給了琉璃,自己便守在了房間外。
不到片刻功夫,房間的門被推開了,凌風一臉欣喜的望了過去,卻在看到還是滿滿一碗的藥碗十,那抹欣喜幾乎是頓時便沒有了蹤影。
“他還是不肯喝,無論怎麼說也不濟事。”
琉璃壓抑著心中蔓延的苦澀,無奈的搖了搖頭,她的指令碼就沒有還沒有好,有些跛,再加上沒有留意腳下,被絆,身子直直的向前撲了去。
見狀,凌風腳下一動,迅速撐住了琉璃倒下來的身子,可正好不好的,他的左手罩在了琉璃胸前的高聳上。
一時之間,兩人都愣在了原地,半晌沒有回過神。
直到,琉璃手中虛晃的藥碗落在地上,發出清脆而響亮的一聲時,兩人才紛紛回過了神。
瞪了一眼凌風,琉璃咬牙恨恨的道,“還沒有佔夠便宜嗎?還不趕緊拿開!”
凌風終於清醒了過來,俊逸的臉龐稍紅了一些,一邊將琉璃的身子扶起來,他一邊有些不自然的解釋道,“琉璃姑娘,屬下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要真是故意的,本姑娘手中的鞭子早都飛了出去。”
琉璃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凌風,整了整自己的衣裙,想起剛才看到的一幕,她的心密密麻麻的泛起了一陣疼。
她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那樣的耶律璟,殘啞的聲音,陣陣的咳嗽,有些孱弱,還有些與誰賭氣的模樣,她知道,絕對不能再任由著他這樣下去了。
轉過了身子,她看向了一側的凌風,對上他還有些稍紅的臉頰,柳眉不覺擰了兩下,瞪了他一眼,“你去煎藥。”
“可主子不是不肯喝嗎?”凌風正了正臉色,疑惑的道。
“既然讓你去煎藥,那就說明是有了法子,你還像個女人一樣在嘰歪什麼?”
男人是不跟女人一般計較的,凌風隱忍著沒有發作,哼了一聲,走出了宮殿。
哼什麼哼!琉璃又瞪了兩眼凌風的背影,再深深的看了一眼房間,然後跛著腳,一步一步緩緩的走出了宮殿。
現在,她該去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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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雲宮。
墨暖心窩在了床榻上,臉頰漲紅,不時咳嗽幾聲。
那夜一夜沒有睡,後果可是十分的嚴重,比起往日的感冒,這次絕對能算得上厲害。
都已經兩日了,可她的風寒卻沒有一點好轉的跡象,依舊發燒,輕咳,頭重腳輕。
將溼毛巾放在了墨暖心的額頭上,春梅一臉的擔憂,藥都是按時喝的,這病怎麼就不見好轉呢?
正在這時,宮女走了進來,恭敬的行禮之後,道,“皇后娘娘,琉璃姑娘說有事要見您。”
琉璃要見她?琉璃要見她幹嘛?墨暖心輕咳了一聲,心中充滿了疑惑。
“娘娘,您的身子都已經這樣了,還是先休息吧,明日再見也不遲。”
“本宮沒有事,你還是讓她進來吧。”
一邊說著,墨暖心一邊在春梅的攙扶下靠在了床榻的邊沿,而就在這時,琉璃已經走了進來,看到墨暖心的模樣,她先是一怔,隨後行禮,“琉璃參見皇后娘娘。”
“不用多禮,琉璃姑娘還是起來吧。”然暖便琉。
依言,琉璃站起了身子,一臉擔憂的望著墨暖心,“皇后娘娘的身子沒有大礙吧?”
“沒有,只是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