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他時時惦記著你,你沒有訊息後,張家的人不敢同他提起這事,直到東夫人那年聽說他在迷城,找上門來說你不見的事情,你爹爹聽到訊息後,讓張家的人一定要找到你,他還大病一場。”慎行從懷裡拿出帕子要遞給張夫人,張夫人鬆開慎行的手後,擦拭臉上的淚水後,對東桐說:“東張,你和慎行、慎思同我們一起回迷城家裡吧,你們住在別人的家裡多少不方便,我們一起回家吧。”
張默然過來扯扯東桐親熱的說:“姐姐,孃親和我早備好你和慎行、慎思的房間,你們這次就同我們回迷城。姐姐,怎不見慎思呢?”東桐望著張默然只有拉過一張凳子,讓她坐在自已的面前,輕輕開口說:“默然,小苠惹下的不是一般的人,我們母子三人等到外面平靜後,還是想回自已家住。你要是有心到時過來瞧我們,我們就非常高興,慎思跟著她師傅回師門了。”
張夫人一聽東桐這話,非常吃驚的望著東桐說:“東張,慎思這麼小怎能讓她跟著師傅走,你說說她在那裡,我們讓人馬上接她回來。”東桐望向張靜觀和張夫人後,想著張靜觀瞧上去的確是憔悴體弱的樣子,想想後說:“張爺、張夫人,我不記得從前的事情,如果你們不介意還是叫我東桐吧。慎思的師傅是諾言先生,她有心要學修行,跟著諾言先生我也能放心。我多謝你們的心意。”
張夫人還要說話時,張靜觀輕拍拍她的手,微笑著說:“娘子,聽說諾言先生是修行這一輩最傑出人物,慎思有這種緣份好。張兒既然你想叫我們叫你東桐,那我們以後叫你桐好了,你現在無法叫我爹爹,我慢慢等著,總有一天可以聽到桐親口叫我爹。”張夫人在一旁點頭說:“桐,我一直以來當你是長女,不管你認不認我這個孃親,我打心裡是認你這個女兒。默然她從小就知她還有一個姐姐在西城。”
張默然在一旁點頭應和,還很自然的扯著東桐的手晃著說:“姐姐,張家的人都知你。姐姐,你那時成親後,燦然哥哥他們說這下好了,我們可以直接去你夫家瞧你,不用受東家人阻擋。可是等到哥哥們趕去傅家,還未來得及上門,就聽說你出走的事情。他們回來後不敢同爹爹說,只敢私下裡去打聽訊息。後來燦然哥哥見到你時,他想到姐姐不會說話,才沒想太多的。”東桐在一旁聽著,沒想到張家的人原來還是有心過,難怪東張到最後對自已的爹爹都深信不疑。
東夫人見到張家人同東桐母子兩人圍在一堆說著話,這時也走過來直接對東桐說:“東桐,我上回同你說的事情,你還可以多想一回,你妹妹說,那怕她將來再有孩子,到時東家的財產都可以平分給你那個孩子。”東桐聽東夫人這話,搖頭肯定的說:“東夫人,我的孩子要跟著我長大,如果不幸我先死,只要我弟弟東苠活著,孩子們可以跟著他一起。”
東夫人沒想到東桐到現在還是這般說,氣急後她說:“東桐,如果不是你妹子一直沒孩子,誰會想你的孩子,這兩個孩子當中,我們也只會選那個小的。還有傅統領以後有新夫人,他怎會心疼你的兩個孩子,自然是以後的孩子最寶貝。我們一番好意,你竟然不接受,哼,你再好好為你的孩子想想。”
“東夫人,我很不喜歡別人當著我的面討論我的私生活。還有我對當年東桐成啞巴這事情很有興趣,我相信法門的官吏同樣會對當年事情感興趣,到時就麻煩當年的當事人配合下,去法門好好同官吏們說當年的事情。”傅冬從廳門口緩緩走進來,望著東夫人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著。
張靜觀聽傅冬這話後,站起來直衝到傅冬身邊,對著傅冬就要跪下來,還是傅冬身後的青衛趕緊上前拉他一把不讓他跪下去。張靜觀這時卻突然大哭起來,這一哭就無法停下來,廳裡的人同時怔忡的站起來,張夫人繞過東夫人到東桐身邊,臉上表情欣慰的扯扯東桐說:“桐,你爹爹身子不好,這麼一哭雖說是好事,可是時間久後還是傷身體,你去勸勸吧。”
東桐聽張靜觀這哭聲音,彷彿有無數的傷心事情都在哭聲中,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東桐剛剛走到張靜觀身邊,他已停下哭聲對傅冬說:“傅大人,我當年去問過一個官吏,他說很難,因為那些證人事後很奇怪各有各的原因離開西城,一時怕是找不到證據。傅大人,那時我有心卻無力,我的女兒她天天在生死線上掙扎著。張家的人因為我當年的決定,很是傷心那時慢慢的移到迷城。我後來明白是我太執著,一個沒心的女人,我為啥還有留連不捨,反而讓不相干的人對女兒下手。”
東桐靜靜的把帕子遞給這個傷心父親,對這個人來說當年是兩重打擊。張靜觀接過東桐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