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得象沐揚那樣的人,有女子為他去送死,他才是真正罪該萬死的人?”這話聽得東桐只想為沐揚捏一把冷汗。
東桐思前想後,都不明白這曾明悅對沐揚前後反差為啥如此大,明明初時她見到沐揚,沐揚在她眼裡還算是俊男,人都看呆了。可就這麼一會功夫,那沐揚在曾明悅眼裡就成了罪人,這當中還真不知曉沐揚何時得罪了曾明悅。
不過,這不能怪東桐想不明白,只能怪那沐揚命不好。沐揚俊逸吸引女人這方面,林立還是瞭解,林立深知自家娘子的品性,雖說曾明悅沒那個心,可是那雙眼看到俊男時,從來只有錯過不會白白放過。林立在來之前一再對自家娘子提醒,讓曾明悅眼光放平些,不要看不該看的東西。可惜美男當前,曾明悅便忘記答應林立的話,反而放肆的盯著沐揚的眼睛看成傻子。
眾人在廳裡坐下後,隨從們送上茶水,曾明悅喝了茶後,那給沐揚深深吸引住的雙眼,總算移開去,心神歸一後,也能注意到她身邊林立非常強大的冷壓力。曾明悅到這時醒悟過來,眼都不敢多望林立,反而惱羞成怒把帳全算在沐揚頭上。這紅顏禍水到這時不單單是女子,在曾明悅這裡沐揚就是真正的禍水,那怕沐揚並沒有真正勾引過她,是她自個給別人的桃花眼迷住。曾明悅這盤算東桐自然是不知。
曾明悅想著回家後要看林立的眼色,自然心裡不舒服,說起那惹事的沐揚時,對外面聽來沐揚的那些風流事蹟時,不管有沒有她都仔細同東桐一一說來。而東桐從頭到尾關心的是那個女子,到底是生是死的事情。可憐東桐聽到最後,都沒聽曾明悅交待清楚,只聽到她語氣裡的憤憤不平。
東桐見到曾明悅這八卦說得差不多盡興時,放膽問曾明悅:“明悅,那女子活下來沒有?”曾明悅聽東桐這話,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望向東桐說:“當然活下來,要不誰會知道沐揚是那般慘毒男人,誰會知曉沐揚勾引那女子後,又放任不管別人。”東桐聽曾明悅這話後,想著那女子還算聰明沒死,便長長的舒一口氣,笑著瞧曾明悅說:“那你家林哥如何評論這樁事情?”
東桐會問曾明悅這話是有原因,當初曾明悅沒有和林立成親前,東桐是曾明悅最好用的垃圾桶,曾明悅那時只管把外面聽來的八卦訊息,不加任何分析的全倒給東桐聽。好在東桐有時覺得有趣便會轉述一些給東苠聽,東苠聽後,不得不稱讚自已姐姐是最好用的垃圾桶,不分好壞全裝進腦子裡面。自從林立和曾明悅成親後,東桐很爽快的把垃圾桶位置讓給林立擔當,東桐自個換成雜物桶的功能,從曾明悅那兒再聽到的訊息,大多是經過林立消毒過一遍的,那訊息增加可信度不少。
曾明悅聽東桐這話,剛剛那種一百八十的熱度頓時下降八十度,她對東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說:“林立說,沐揚大約是沒心之舉,而那女子居心不良,想賴上沐揚才在外面亂放話。結果沐揚隨她說去,不接她的話茬。”東桐笑著瞧向曾明悅說:“這女子的這般行為,沐公子怕是多少要擔當點,要不別人為啥不賴其他人。”曾明悅聽東桐這話,頓時感到久旱逢甘雨般,伸出手握住東桐說:“桐,我當時就這麼對林立說,林立硬說是那女子要纏上沐揚不放,害得沐揚不得不為了躲開那女子,四下走動,這才有機會認識冷若白。”
東桐聽曾明悅這麼一說,明白為啥從前沒聽冷若白提過這麼一個人,原來是新近認識的朋友。不過東桐只要想到沐揚那雙桃花眼,寒意頓從腳底生起,東桐想想趕緊對曾明悅說:“明悅,那冷大哥約他到此,有何事相求?”曾明悅眉開眼笑的望著東桐說:“桐,你冷大哥想讓你瞧瞧沐揚公子,要是你心動的話,他要求我們一起想法子,幫你搞定沐揚。他說至少這沐家家世比傅家差,差到連一個女子的瘋話都擺不平,以你的性子和慎行、慎思兄妹的聰明,讓沐揚做郎君是對你們彼此最好的事情。而那女子自然由他叫人去擺平。”
東桐聽曾明悅這話趕緊求饒說:“明悅,你好心放過我吧。你別同冷大哥瞎忙,這沐公子那般人才,那是我這般凡俗女子配得起的。”東桐一說完,曾明悅笑得前仰後靠,對東桐說:“我昨日聽冷若白那麼一說,有些為你心動,你容貌素雅清麗,配沐揚足足有餘。大家想著以傅大人的家世,他家那些人絕對是不好應付的,何況只要你願意,傅大人想來也不會為難你。不如大家幫襯著,找個性子溫柔體貼的人給你,大家商量好名義上是郎君,其實你當他夫君看就是。”
東桐這輩子都不想再惹上桃花男,如真要再成親,只願意找個一心對自已好的人。沐揚這人一看,就是桃花重的人,那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