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難受。我希望回到過去那種平靜的生活,不受打擾。求求你,放過我吧。”想到這裡,徐曼幾乎是哀求的語氣了。
對一個好聲好語,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人,惡毒的話既然一點用也沒有,她只有哀求了。
水開了,陳哲小心地燙了遍杯子,盛好水,端了出來。遞一杯到徐曼面前的茶几上:“先喝口水,再繼續說。”
徐曼無力感撲面而來。
“要怎麼樣你才能不來煩我。”她惱火地問。
“這個我要想想,等我想好了,我一定告訴你。”一臉認真的樣子。
既然毫無進展,徐曼決定繞過這個話題:“我爸要你說什麼,給我帶什麼了。”
“你爸讓我給你帶一句話‘讓我好好照顧你’”陳哲大言不慚地說。
徐曼一口血差點從胸口吐出來。
她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她站起身,走到門口,開啟門:“你可以走了。”
俗話說的好,請佛容易送佛難。雖然這尊大佛不是被請進來的,但既然進來了,就沒這麼容易走了。
大佛坦蕩蕩地坐著,吹口熱氣,喝了口水,搖搖頭,太燙。
徐曼手扶在門把上,太陽穴一凸一凸的。她在想著,晚上是不是去沈之秋家住一晚。
隨即又恨恨地打消自己的念頭,這是我家,憑什麼我走!
淡定,淡定,跟這種流氓急又急不來,罵他又不當一回事,打他也無濟於事。
想到這裡,她換上一副淡定疏離,無往不勝的面孔,又坐回來了原來的位置。
陳哲握著杯子喝著水,看著徐曼色彩繽紛的表情,覺得有意思極了。
他有點好笑地看到徐曼裝出一副很淡定的樣子,心想著為什麼從前的時候我受不了她那麼一副拒人千里之外高高在上的表情呢。說不定也是冷冷的面具下一顆暴躁跳動的心。
徐曼施施然坐下,蹺起二郞腿,藐視的眼神居高臨下地掃視著陳哲,就差點根菸了。
“孩子,是不是還沒有打掉。”陳哲斟酌著說。
徐曼冷傲地瞥了他一眼:“醫院太忙了,我再怎麼迫不及待也只能約在後天。”
她一點也不意外母親以及陳哲事後可能會懷疑她的撒謊,畢竟母親是個護士,而陳哲過來看到她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仔細想想,懷疑也是正常的。
陳哲沉默一會說:“我在這裡照顧你幾天吧,畢竟事情和我有關。”
徐曼冷哼一聲:“收起你的假惺惺,我無福消受。你若想著讓我稍微好受點,那麼請趕緊滾吧。”
陳哲不理會徐曼的挑釁,點點頭說:“本來是你媽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