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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神經已經被刺激病態了。平靜反而不習慣,反而更加渾身不得勁,總覺得有什麼大風暴要來一樣。一有個電話鈴聲,人總要跳一跳。再這樣幾天下去,人不瘋也要瘋了。

李漁冷眼旁觀,忍無可忍,打了個內線,把她請進了他的辦公室。

“你今天怎麼了,神魂不定的。”直奔主題。

“啊,是嗎。”徐曼摸摸臉,企圖讓臉色正常點。

李漁認真地問:“出什麼事了嗎。我希望你能告訴我,我想為你分擔。”

徐曼現在一聽什麼為你分擔那種過份關心的話,腦袋就炸了。她現在最害怕的就是感情,像洪水猛獸一樣避之唯恐不及。陳哲就是拿喜歡做著幌子,幹盡無恥下流之能事。

她連忙後退到一個安全範圍,正色說:“我沒事,真的沒事,謝謝關心。”

李漁一愣,詫異地看著她。

老半天才說:“晚上有空嗎,一起吃個飯好嗎。”

徐曼連連拒絕:“最近比較忙,下次吧下次吧。還有事嗎,沒事我出去了。”

突然又想起星期四的事,說:“那個,我星期四想請一天假。”

李漁研究著她:“有什麼事嗎。”

“身體不大舒服,要去醫院。”徐曼舔舔唇。

“你昨天已經去過了。”李漁提醒她。

“複診不行啊!”徐曼有些惱怒,幹嘛這麼較真,沒聽出我是隨便想找個理由嘛。雖然去醫院是真的。

“我陪你一起去。”李漁不容拒絕。

“不用了,不方便。”直截了當地再拒絕。

“你有兩個選擇。一,和我一起去。二,我不同意。”李漁威脅她。

“你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公私不分了。”徐曼覺得好累,現在的人怎麼了,什麼時候自己變得這麼吃香了,人人來糾纏她不放。

“你不妨認為是從現在開始。”李漁不為所動。

徐曼懶得鬥嘴皮子,問:“還有什麼事嗎,沒有我先出去了。“

李漁點點頭。

徐曼走回自己的位置,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頭好疼。

這時手機響起來了,魔音,就是魔音,不給她一絲絲的喘息。

她認命地拿起來,居然是蘇倩妮。

小妮子在電話那頭沒肝沒肺,問她怎麼一個人搬走了,害她晚上好寂寞,沈之秋最近好像交了男朋友,總是很晚回來,嘰嘰喳喳個沒完沒了。

徐曼把電話拿到離耳朵遠點的安全距離,頭擱在桌上呻吟著。

蘇倩妮大通言論發表完,在那大喊:“曼曼,徐曼!你在不在聽啦。”

徐曼氣若游絲地說:“小姐,我現在很累,等我有力氣再和你好好聊,你現在放過我吧。”

沒想到這樣更引起那個無聊透頂的蘇小姐氾濫到無處發洩的興趣了。

“怎麼啦,要不要我過來你這裡陪你呀。”那邊星星眼。

徐曼連忙拒絕:“謝了謝了,我現在真的有事,等我完了再來找你吧。”

蘇倩妮怏怏地把電話掛了。

徐曼望著電話,父親的電話遲遲沒有打來。自己要不要打個回去,說工作太忙,或者身體不舒服,畢竟以剛打完孩子的身體來說的確需要好好休息。

不過想歸想,她還是不敢打回去觸父母的黴頭。

而後又懷著僥倖想,陳哲是不是和父母解釋清楚了,所以父母想明白了。不過這個可能性被安排在微乎其微的角落裡。對陳哲根深蒂固的認知,讓她覺得這個男人絕對不會做任何對她有好處的事。

一直到了下班,電話居然一直沒有再響起。

徐曼整個下午的心情就像熟睡時被樓上的一隻靴子聲砸醒,死命睜著眼睛等第二隻靴子,可那隻靴子卻遲遲沒有砸下。

當徐曼下了公車,走進小區,走到自己家的樓下。

她終於舒了一口氣:很好,第二隻靴子終於砸下了。

陳哲好整以暇地坐在路邊的階梯上,漫不經心地微笑著。

徐曼徑直走了過去,在他身邊停下,等待他說些什麼。

陳哲卻始終抬著臉,像看到什麼很有意思的東西,心情很好地微微笑。

“你丫有病!”徐曼被這笑容毛到了,不甩他筆直走了。

雖然說她現在的心臟已經非常榮幸地在不停鍛練中對陳哲的任何形式出現均表現出處亂不驚。但昨天的憤怒,姑且把他的拒接電話當作憤怒,到今天撿到寶似的滿臉微笑,還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