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部分

大論,說現在自己有急事,晚些再打回去。

母親挺不高興地掛掉電話:“整天忙也沒見你賺什麼錢,你還不如給我回來,好好相個人家過實誠的日子。”

徐曼掛了電話,發覺有些冷,自己居然還站在路邊。索性轉身走回陸海濤的家,一心一意想著他的事情。

半小時後朋友打回了電話,語氣有些遲緩又有些揶揄:“好不容易打聽出來了,你聽了別上火。你朋友叫陸海濤吧。是被市局抓回去了,不過今天晚上已經轉押X市公安局了。據說今年三月份在S市某夜總會和一群朋友OOXX了一個小姐,事後被小姐告了。因為他後來回S市了,所以市局當時沒抓到人,現在收到線索跑過來抓人了。”

徐曼感覺平地起驚雷也不為過了,一切聽得這麼遙遠這麼陌生,和她平時的人生軌跡太遙遠了。而海濤,他又怎麼會做這種事,海濤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

她結結巴巴地在電話裡說:“不,不會的,肯定搞錯了,他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肯定是哪裡搞錯了。”

朋友有些憐憫地說:“據說證據很確鑿,這個罪也不輕,至少也要三年。”

徐曼不想再聽下去,道了聲謝掛了電話。

怎麼可能,OOXX小姐,況且也不至於呀,徐曼有點欲哭無淚。

她想了想,開啟海濤的膝上型電腦。海濤平時有做帳的習慣,一些大的開銷總要記在電腦上,收入開銷一目瞭然。密碼是她的生日,開啟檔案,搜尋了一下三月,徐曼怔住了,人定在椅子上,半天喘不上一口氣。

只見檔案上面清清楚楚寫著:三月二十六,金色年華,八百。

是的,他真的去過,徐曼覺得自己一團亂。她告訴自己海濤不可能會做這種事,但是另一方面又對自己說萬一他喝醉了呢,萬一他喝糊塗了呢,萬一他人事不知了呢,萬一他真的找了小姐,你情我願,而小姐事後糾纏不果又告了他呢。

徐曼醒了醒神,前後對照了下,發覺海濤那時是去X市出差,只呆了兩天。

可她沒有海濤任何同事的電話,況且現在狀態未明也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尤其是單位同事。如果單位知道了這事,哪怕就算沒事最後出來也是清者變濁,說不清楚了。

既然海濤現在去了X市,在這裡左右思量也沒用。拿定主意,事不宜遲,徐曼關了電腦和房門,自己家也沒回,直接奔火車站,買了最快的一班車,回了X市。

大佛

徐曼事實上就是X市人,只是在S市上的大學。X市和S市很近,才兩個小時的車程,屬於同一個省,S市是省會而已。

海濤做的是藥劑銷售,X市恰好有幾家大型的製藥廠,初期還想讓徐曼想想有沒有什麼同學關係。徐曼絞盡腦汁,奈何關係都太遙遠,幫不上任何忙。海濤倒也不氣懈,挺持之以恆地攻克,所以有陣子常常跑X市,最近才聽說好像慢慢開始做起來了,也算功夫不負有心人。卻沒想到引出了這麼一樁事。

買到最早的一趟車也是晚上十點的了,到X市要半夜十二點。徐曼不想回家,不想讓家裡知道這件事,便隨便找了家便捷式旅店住了下來。

閉著眼睛卻睡不著,腦海裡像幻燈片一樣閃著和海濤認識的點點滴滴,不禁淚流滿面。

和海濤是校友,同系不同班。那時兩人同在系學生會,海濤是體育部的骨幹,風頭正盛,自己是編輯部的,負責校刊。剛好有一學期讓她負責體育專欄,兩個人接觸得便多了,筆下常常出現海濤的身影。一文一武又常被人拿來開玩笑,彼此也就漸漸當了真,感情水到渠成。回想起來兩個人也確實沒經過什麼磨難,回憶都是一些溫馨片段。

最不如意也不過是,當年畢業父母堅持要自己回X市,自己向他們提了提海濤,卻被強烈否定了。在父母的眼裡,兩個孤身的孩子,沒有家庭的支撐獨自在外漂泊,想立足那是不可想象的。尤其聽到海濤家庭並不富裕,便二話不說親自跑到S市要把自己帶回去。那時候也不知道哪來的蠻勁,就是死咬著不分手,不回去。

和家裡冷戰了近半年才落得現在母親電話一打過來就是滿嘴嘮叨的局面。海濤於是跑起了銷售,他說銷售賺的錢快,我們只要存夠了錢能買得起房子,想必那時候你父母也不會反對了。彼此都是這麼努力工作,覺得好日子就在眼前,怎麼就會出了這麼一件事呢。

想起海濤跑起銷售後應酬也總是越來越多,煙也會抽了,酒也會喝了,人逐漸消瘦了,自己不是不難過的。也曾勸他改行,他總是毫不在意地擺擺手說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