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疼。”她皺眉道。“他是不是拿了什麼東西砸我?”她想到昏倒前的最後一幕。
陸震宇的臉色沉了下來,只要一想到那個雜碎,他就很不得把他大卸八塊。
“他不會再傷害你了。”陸震宇冷聲道,他開始替她寬衣。“我看看你的傷。”
“韋公子呢?”她偎緊丈夫,這才發現她是在臥房裡。“我怎麼回來的?”
“你好好休養,別問這麼多。”他卸下她的衣裳,只見她白皙的背部中央有個錢幣大小、泛黑的瘀痕,那該死的混蛋。
他撫著她的瘀傷,杜晉芸瑟縮一下。“好疼。”她抓緊他,“我不該拿鎮紙砸他的,現在我也被丟傷了。”
“如果砸死他還算便宜他了,他傷到你的五臟,我絕不饒他。”他咬牙道,幸好高定平武功平平,否則他若下手再重些,杜晉芸有可能就……想到此,他不禁摟緊她。
杜晉芸根本不知她已受了內傷,她只當是高定平拿鎮紙砸她,她撞到門板才暈倒的,雖然如此,但她也感覺得出丈夫的不安與關心。
“我好高興你來了。”她的臉蛋枕在他頸邊,“那時我還以為自己要死了,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好害怕。”她輕嘆口氣,“其實我只是暈倒而已。”她磨蹭他的脖子。
“你把我嚇壞了。”他粗聲道。
“我很好。”她柔聲道,雙手撫著他的背,給他安慰,“只是背疼。”她輕咳一聲。
“你受了內傷,要好好靜養。”他輕聲道,俯身吻一下她的額頭,想讓她躺好。
杜晉芸不依。“我要靠著你,我的背好疼,躺著一定會痛。”她背部中央隱隱作痛。
“我替你化開瘀血。”他就要起身拿藥。
“不用了。”杜晉芸急道,巴著他不放。“現在好多了。”老天!她不敢想像化瘀血會有多疼。“你怎麼會
突然來找我?“她趕緊換個話題。”芙琳他們回來了嗎?“
“他們還沒回來。”陸震宇沉聲道,“那個混帳是不是要抓你?”
杜晉芸心想他指的混帳應該是高定平。“他以為玉佩在我身上。”她仰頭注視她。“是他們滅了陸府——”
“我知道。”他頷首道,他追查了近十年,當然曉得兇手是誰。“他告訴你的?”
“嗯,只提了一些,他想抓我去和你換玉佩,所以我們才會在書房追逐。”她嘆口氣,不解道:“他們已經夠有錢了,為何還要藏寶圖呢?”
他撫著她的臉頰,“人心太貪婪了。”
她搖頭。“為了錢財殺人,太可怕了。”她只要想到陸府在十年前被殲滅,不由得打個冷顏。
他的妻子太純真了,恐怕一輩於也無法瞭解人心險惡。但他一點都不介意。他就要她保持這樣,他會一輩子保護她,今天的事不會再發生了。
如果不是他派人盯著高定平,恐伯她現在就被架走了,只是他來的太慢了,還是讓她受了傷害。
“晉芸。”他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這種事永遠不會再發生了。”他輕撫她的下巴。“但是我還是要先告訴你,如果我來遲了,記住,不要再像今天這樣觸怒歹徒,或是逃跑——”
“可是他要抓我和你換玉佩。”她打斷他的話,她怎能坐以待斃?
“你的命比任何東西都重要。”他粗聲道,“聽見沒?”
杜晉芸看見他的脆弱,激動地抱緊他,她好高興,這是她聽過最好聽的情話。“可是玉佩是你們的傳家之寶。”
“那不重要。”他打斷她的話。
杜晉芸淺笑道:“你為了玉佩才娶我,卻說它不重要。”她的心覺得好甜蜜。
“別再提這件事。”他不悅道。
“那是事實嘛!”她微笑。
“我說別提了。”他輕捏她的腰側。
杜晉芸咯笑著,她喜歡拿這些事臭他。
“我在昏倒前,想到有件事忘了告訴你。”她說。
“什麼事了。”
“有關於責任的事。”
“責任?”
“你忘了你告訴我身為妻子的責任。”她抬手摸著他的臉頰。
“我記得,怎麼?”
“我已經盡了責任。”她笑得好開心。
“什麼意思?”他沙啞道。
“我愛你。”她不好意思地將臉貼在他頸邊。“我醉酒時說的話是真的。”
他抱緊她,粗嘎道:“我知道。”他輕磨她的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