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韋文智拱手道。
杜晉芸感覺到丈夫全身繃緊,她不解地望著他,卻見他寒著一張臉。
“怎麼了?”她碰碰他的手。
陸震宇低首看著妻子純真的臉,不由放鬆身子,他搖頭沒有回話。
“沒想到你們也在這兒?”高定平說道。
“想必你就是剛來杭州的大富商。”那位矮胖的男子盯著陸震宇瞧。“老夫是高萬德,這是我子。”他指著高定平。
高萬德,杜晉芸這才想起,對了,他也是杭州的有錢商賈,專做彩陶、玉器買賣,她曾聽阿爹提過,阿爹還說他這個人信用不太好呢!
“幸會。”陸震宇面無表情,冷冷的回道。
“希望哪天我們能一起做個生意。”高萬德笑道,連眼睛都快不見了。
陸震宇冷笑道:“我們不是已經有來往了嗎?”
高萬德回道:“有嗎?”
他冷哼一聲,杜晉芸不知他們在打什麼啞謎,可是她知道丈夫不高興。
“你擋到我們的視線了。”杜晉芸說道。
高萬德干笑一聲,“那就不打擾了。”
高定平說道:“很高興又見到你,陸夫人。”
杜晉芸微笑回禮,他們三人這才走往別桌入座。
“你和他見過面?”陸震宇蹙眉。
“一次。有什麼不對嗎?”
“不許再接近他。”他命令道。
杜晉芸沒有答話,她覺得他的態度很奇怪、從方才他們三人出現,他就一臉不悅,渾身僵直,難道他們有過節嗎?
“聽到沒?”他托起她的下巴。
“就依你。”杜晉芸不在這時和他爭辯。這兒太多人了,回府後她再細問他。
“對了,夫人。”韋文智突然道:“我已經和朋友談過了,他歡迎你去參觀他的藏書。”
杜晉芸興奮道:“真的,什麼時候?”一提及書,她的興致就會非常高昂。
“任何時候都行,只要事先告知他一聲就行了。”韋文智道。
“你要去哪兒看藏書?”陸震宇問。
“就在東門附近,是我的一個朋友。”韋文智回答。
“我們明天去行嗎?”杜晉芸興致高昂的說,其實她今天下午就想去,可又覺得不好意思,似乎太急切了。
韋文智回道:“當然可以。”
“藏書有什麼好看的?”陸靜安不以為然。
“我想看看他收藏了哪些書,我希望有…天也能有個書庫。”這可是她的心願。
“你就是一天到晚淨抱著你那些書,才會連騎馬都不會。”陸靜安嗤之以鼻。
“可是相公說我已經有點進步了。”杜晉芸說道。
陸震宇挑眉道:“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杜晉芸回頭瞪他一跟。“你就非要在眾人面前拆穿嗎?”
其他人一聽皆笑開,杜晉芸不好意思地羞紅臉,她小聲對丈夫道:“昨天你明明說至少我上馬後敢睜眼了,這也是個進步。”
陸震宇翻翻白眼。“如果你敢單獨上馬,我才會認為那是個進步。”
昨天他教她騎馬時,她仍是死命抓著他,絲毫不敢放鬆。
“我從沒看過有人學騎馬,學這麼久的。”陸靜安大搖其頭。
杜晉芸拿杯酒,啜了…口,反正…提到馬,她就沒臉說話,所以她還是少開口為妙。
陸震宇取走她的酒杯,沉聲道:“會醉的。”她的臉愈來愈紅了。
杜晉芸靠在他胸前,覺得有些無力,“沒關係,反正有你在。”她慵懶地笑著,靠著他好舒服。
他無奈的搖搖頭,但心裡卻有種暖暖的感覺。他抱她坐好,因為她已有些坐不穩,酒力恐怕是發作了。
杜晉芸歪頭看著陸芙琳和韋文智在談話,不由得露出滿意的微笑,她心想相公應該是不會反對的,因為他沒擺出一張臭臉,這是個好現象。
她仰著臉注視丈夫,不由得輕嘆口氣,覺得好滿足,陽光在他頭上閃耀著光芒,感覺好溫暖。
“怎麼嘆氣?”陸震宇不自覺輕聲道,她的眼神像在作夢一般。
“你的頭上亮晶晶的。”她甜笑著,“我喜歡現在這樣。”
她燦爛的笑顏讓他屏住呼吸,他沙啞道:“你喜歡我的頭髮亮晶晶的?”
杜晉芸咯笑,他在調侃她。“我是喜歡我們現在這樣,好悠閒,而且心裡會暖暖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