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一雙鹹豬手在小丫頭的臉上不斷的搓揉,將本來粉嘟嘟的小臉搓得更紅了。
“嗚嗚嗚。。。你放開我”張雪哭道。
突然,張雪急中生智,使出了自己的絕招,眼淚說來就來,順著王旭的手便往下流;瞬間就變成了一個可憐的淚人兒。
王旭正搓的舒服,突然感覺小丫頭真的哭了,不但淚如雨下,而且還在輕輕的抽泣;任誰看見這樣一位絕代的美人在自己面前哭泣,都會心生憐惜;王旭緩緩放下了古錠刀,安慰道:“妹妹,哥不掐你了,別哭了”。
“嘎嘎。。。哥你又上當了”小丫頭一掃剛才的淚態,嬉笑間便把王旭壓倒在地,一隻手掐住了王旭的脖子,嬌喝道:“看我怎麼收拾你。。。”。
小丫頭正要雙管齊下,不料營帳在這時被掀開了,孫鈺和張猛同時走了進來,看見眼前的場景,兩人皆目瞪口呆,張猛一把拽起張雪就往外走:“從現在起你就給我呆在自己的營帳內,不許離開一步”。
“哥。。。”小丫頭用極其可憐的眼神看著張猛。
但張猛卻不吃她這一套,叫來兩個士兵,說道:“給我把她看住了,不許走出營帳一步”。
“諾”兩個士兵應道。
中軍大帳內,孫鈺稟報道:“主公,兩千五百精兵已經訓練好了,隨時可以投入戰鬥”。
王旭點了點頭,但卻又擺了擺頭,問道:“孫鈺,你估計這兩千五百精兵能衝到蘭關城下嗎?”
“不能”孫鈺肯定的說道。
王旭皺了皺眉,現在自己就這兩千五百能參戰計程車兵,如果過不了銘蘭官道,那就麻煩了;雖然他還有五千可以替補計程車兵,但那五千人裝備極差,拿到前線去打仗純屬是找死;可如果過不了銘蘭官道,押糧隊伍便無法抵達景遼縣,王旭一時左右為難。
“如果加上黃權那五千人,能否過的了?”
孫鈺嘆了口氣,說道:“主公,只怕也不能啊,屬下剛剛前去探查了敵情,銘山官道兩側又增添了一千弓弩手,如此一來銘山兩側便有伏兵兩千,就算我們去一萬精銳,也是九死一生”。
“這樣吧,你現在去將百夫長以上的將領都叫到這裡來,我們共同商量個禦敵之策”王旭道。
所謂眾人拾柴火焰高便是如此,不一定非要職位高才能有計策,有時一個小小計程車兵也能說出很好的計策。
“諾”孫鈺轉身離開了大帳。
不一會,在孫鈺和黃權的帶領下,八十多個百夫長以上的將領陸續走進了中軍大帳,中軍大帳雖然很大,但此時也顯得很是擁擠了。
王旭大軍基本的建制和一般的朝廷大軍無異,但還是有一點小小的改動,一百人設立一個百夫長,一千人本來應該設立一個千夫長的,但王旭把千夫長這個職位取消了,直接任命的校尉。
“今天叫大家來就是要商量一下如何過這銘蘭官道,大家儘可暢所欲言,說對了有賞,說錯了也無罪”王旭說道。
像這種場合百夫長們還是第一次參加,以往都是王旭和黃權、孫鈺獨斷專行,現在突然如此,大家還很不適應。
這些百夫長中,有一大半都是王城內的外城守軍和黑風山的山賊,剩下的那一小半則是剛從收納的那六千人中挑選的,比如像站在大帳最後面的那個高個子,他就是劉二,被黃泉選為了百夫長。
說是大家暢所欲言,可王旭等了許久,卻是沒有一人發言;最後黃權出列,抱拳說道:“主公,想要過這銘蘭官道就必須要人多,蘭關守軍不過兩三千,我們如過有兩三萬的話,肯定可以輕鬆的衝到蘭關城下”。
王旭翻了個白眼,說了等於沒說,正是因為兵力不足無法衝到蘭關城下,才將大家召集起來商量對策的,別說三萬了,一萬都沒有;王旭沒有理會黃權,繼續問道:“不知大家還有什麼計策沒有。。。”。
孫鈺低著頭,欲言又止,王旭看在眼裡,問道:“孫鈺,現在是關乎我全軍生死的時刻,我看你成足在胸,不妨說來聽聽”。
孫鈺為難道:“主公。。。這,不是孫鈺不說,只是此計有可能會傷及很多百姓的性命。。。”。
王旭肯定道:“孫鈺,你有何計策儘可直言,如果真會傷及無辜,我肯定不會採納”。
想到前幾日在校場之上王旭立下的軍規,孫鈺點了點頭,說道:“主公,我的計策就是發動軍營之外那四萬多流民,和我軍一起衝進銘山官道,當伏兵們看見如此多的流民一起經過時,他們也許就不會阻攔了,因為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