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骨粉?是不是就是灑在人的身上,然後將他身體化解地一分不剩?”
“是啊。你怎麼知道?”他驚訝地轉身側躺,在黑暗中盯著我的側臉。
我雙手放到了腦後:“因為在我家鄉有一本武俠小說裡,就寫到過這種類似的毒藥。難怪那女人會這麼害怕。”心裡有些發寒,這種藥粉若是灑在身上,很難想象會怎樣。
“化骨粉確實可怕,它的可怕之處就是如果你不先灑在要害,那麼你就清清楚楚地看著自己一點點溶化,飽受那生不如死的痛苦……”
“別說了。”我聽著不寒而慄,轉身背對他,“噁心死了。”
“呵呵。”他在我身後輕輕地笑。
可是,被他這麼一說,眼前總是浮現喪屍一點點消融的模樣,心悸心驚,如何也睡不著,就轉過身面對他,本想叫醒他,卻沒想到他那雙閃亮的眼睛,依然睜著,還隱隱帶著笑意。
“我睡不著,你的化骨粉老讓我想到死屍,有什麼好玩的事說說嗎?”我需要一些輕鬆的事來緩解。
他想了想:“要不我讓清清楚楚進來,我們再玩猜猜遊戲?”
我搖頭:“不要,都睡了。清清楚楚也一定睡了。對了,他們是不是睡一張床上?”
“是。”他不假思索地答,“他們從小就睡在一起,因為這樣才更能心靈相通,他們的絕技也才能發揮地更加厲害。”
“啊~~~”心靈相通啊~~~一張床上啊~~~~有JQ,很有JQ。俗話中,聯通才能知心嘛。
“你在想什麼。”忽然,雪銘笑著問,但是,從他的語氣裡,卻帶出一絲壞意。
“呃……沒什麼。”我不想破壞自己在雪銘心中的形象,將來還想跟他繼續做朋友呢。
他笑了:“其實你想的,我也想過。”
“什麼?!”我驚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