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在肩膀上,隱隱透著暗暗的紅色。他站在原地略帶驚訝地看著我:“文修,你怎麼把女孩子帶進營了!”
深沉威嚴的語氣,透出了一絲責備。
“王,你不認識了?這就是你帶回來的那個小兄弟。”文修拋高臉笑看他,他從驚訝轉為狐疑,走了過來,站在我的身邊居高臨下地俯視我。他高大的身形瞬間將打落在我身上的燈光遮擋,我便陷入他的陰影之中。
“你是女孩?女兒國的?”他的眼睛裡是審問時的銳利和戒備。
我拋高臉看著他陰沉的臉,沒有作答。
文修笑著擺弄了一下我的頭:“他是天朝的男孩,才十六歲。”
“天朝的。”鳩摩羅眼中的戒備去除,雙手交叉在我胸前也席地坐了下來,“難怪,我見過天朝的男人。一個個都長得像女人,細皮嫩肉,身上毫無半塊肌肉。小鬼,你們天朝的男人這麼弱怎麼打仗?”
他充滿不屑和調笑的語氣,就像當年什麼外國拳王取笑我們中國武術家的瘦弱。讓我聽著相當滴不爽。我就忍不住嘟囔:“打仗又不靠肌肉,靠得是腦子。”我嘟囔完翻白眼看向別處,身邊立刻傳來某人陰沉的聲音:“你說什麼?!”
“王。”文修立刻插話,“這小傢伙願意做我們的內侍官,他對天朝很瞭解,我想留下他,順便研究一下天朝的歷法制度,借鑑一下。”
“既然你想留他,就把他留下,我覺得他小小的,適合做內侍官,後宮女人們看見他,會喜歡的。”一隻大大的手掌放到我頭頂擺弄我的腦袋,弄亂了我的短髮。越聽越像是去後宮做女人的寵物的。
其實反過來想想,馬上就要進入另一個我完全陌生的國家當差,還要進入後宮陪王妃們玩樂。如果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會怎麼想?簡直就是飛來豔福啊。
“小鬼,你叫什麼?”終於,他們想起問我的名字。我就壓低聲音悶悶地說:“菊秋苒。”
“菊秋苒?好奇怪的名字。”文修皺了皺眉,我偷偷白他們,我還沒說他們的名字奇怪呢。沒辦法,各國各風情,我這名字在這個國家裡自然奇怪。
“王,你怎麼處置西鳳主?”文修忽然問了一句。
鳩摩羅收回撥弄我腦袋的手,面色變得冷酷:“哼。扔出營了。”
“啊?王,對方可是西鳳主,這夜半三更的,外面有豺狼野狗,若是……”
“放心,那女人強地狠。豺狼野狗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別提那個女人了,明日就回宮,看看下一次打哪裡。”鳩摩羅扯過了文修面前的地圖,文修面露難色:“啊?又打啊~~王,還是先休息一下吧。”
“休息什麼。”鳩摩羅看著地圖隨意地說,“跟女兒國這仗沒打爽,我要找個能打的。”
“呃……那……先回宮再說……”
看著文修臉上的難色,和越來越無奈的語氣,我似乎隱隱感覺到,我那萬兩黃金,這個男人,是真的一下子拿不出。
再看鳩摩羅研究地圖的認真神情,原來他這麼冷酷,也不管西鳳主是不是女人,就扔出了營,讓她獨自一人返回軍營。或許,我無法理解這些好戰男人的心,因為我是女人。所以我會沒有原因的心軟。
可是,為什麼鳩摩羅沒有XXOO西鳳主呢?還是已經完畢再過來的呢?看他健碩的身形,體力絕對沒有問題。
或許真的沒人知道鳩摩羅和西鳳主這晚在營帳裡發生了什麼。有人說他們的王把西鳳主給壓倒了。他們說的時候還分外驕傲。可見西鳳主在這些戰士的心裡,不僅僅是女人那麼簡單,他們是將她看做了和他們一樣的戰士。
也有人說沒有,因為有人聽到他們的王對西鳳主冷冰冰地說:我對你沒興趣!他們的王不屑去碰這個女兒國的女人。
反正,我聽完感覺很變扭。我最後是將他們的故事轉換成BL,才勉強消化。就是兩國敵將,彼此欣賞,彼此愛慕。但是,兩個人偏偏都是強攻。於是,誰都不肯在下面,只有戰場上決上下。
一開始,西鳳主把鳩摩羅抓去了,鳩摩羅就要在下面。但是,鳩摩羅逃脫了,反過來抓了西鳳主,然後把他摁在了下面。
這樣……果然好理解多了。
第二天,我就跟著鳩摩羅的大部隊回國。真如文修說的,那些魁梧的戰士們,看著我矮小,就尤為地照顧我。他們讓我坐在糧草車上,不用我自己走路。一路上,走在我身邊計程車兵還不斷地叫我多吃點,長壯點,不然要被別人欺負之類的。
可是,我跟他們的基因不一樣啊!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