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孩子,雖然在家裡也會縫縫補補,可是突然拿到針線說要繡花,誰都會覺得變扭,那都是女娃娃做的事情。
終於,發現有殤塵不會的了。他皺著眉看著乾淨的綢帕,整張臉別提有多糾結了。就像一個大男人你忽然叫他穿比基尼,這肯定比叫他裸奔更難受。
於是,我就叫小伍好好繡。可惜,他也不是這塊料,拿著帕子擦鼻涕還差不多,叫他繡花?最後綢帕上倒的確都是“花”了,都是他扎破手指的血,一塊乾淨的手帕恁是成了血書。
而我,慚愧,雖然,倫家是個地地道道的女性,但素,偶好像欠缺那顆七竅玲瓏的心,所以偶直接放棄,乾脆拉過玉公公聊天。
我就問玉公公:“公公,為什麼這‘一枝獨秀的’技藝只傳舍人,不傳宮女呢?”
玉公公摸著我的頭答:“因為這門技藝來自於女兒國,在女兒國裡,做女紅做地最好的,都是男人。”
“女兒國!”我聽到一個讓我精神抖擻的地方。大家也都好奇地圍了上來,叫玉公公多說說女兒國的事。
玉公公就說了:“我對女兒國也不瞭解,因為沒去過,不過那裡是女人當政,男人就下地勞作或是當兵。每三年,女兒國就會來天朝上貢,她們的繡品簡直是天下無雙。一開始啊,我們也以為是出自女兒家的手,但後來請女兒國師傅來傳授‘一枝獨秀’時,才發現是個男人。”
“為什麼!”大家好奇地問。
玉公公笑著:“是啊,為什麼會是男人。我們當時也問那位師傅,師傅說,因為男人心細可以如塵,遠遠超過易被外界影響的女性,所以在女兒國,一些上好的工藝品,都是出自男人之手。所以女兒國啊,出細緻入微的男子。”
玉公公的話,讓我浮想聯翩,纖纖玉手卻是男兒之手,骨幹而修長,在燭光下泛著淡淡的玉光,針線穿梭,髮絲垂落,那又是一副怎樣奇妙的景象。若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