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裘漸漸溼潤,溼溼熱熱的水與我後背的汗水交融在了一起。
“羽熙……我感覺冰……好像化了……”
“是嗎……那我們就化個窟窿出來……”他乾啞地說,我聽完有些吃驚:“什……”麼字尚未出口,羽熙就是用力地一頂,這突然而來撞擊讓我的大腦出現了片刻的停擺:“不,不行……”
“噓……別說話……我們……行的……”斷斷續續的話語在他的撞擊中,勉強成為整句。
“我……我是說……恩……”熾熱的摩擦讓我根本無法說出整句,本想說不能再這樣下去,萬一掉下去怎麼辦?可是話到嘴邊,就被這一浪高過一浪的慾望狠狠打成了治理碎片。
“你想……說什麼……”他費力地從齒間擠出話語。他明明懂的,可他卻佯裝不知,真是氣人。
抬手在他後背狠狠一掐:“混……蛋!啊!”他突然又是狠狠一頂,讓我失聲撥出,趕緊捂住嘴巴,恨恨地瞪著他,他壞壞而笑:“你剛才罵我什麼?”
“混蛋!”我大聲重複,他唇角一揚,又是一重重地挺身:“罵我,快罵我,這樣我的寶貝兒才能更硬,更好地讓你快樂~~”
“你!”我氣結,他卻就此停下了動作,讓那又熱又硬的小傢伙在我的體內漸漸萎縮,我服了他了,還真是心!雞!合!一!
“看,你不罵我,他都沒勁了。”他居然還滿是委屈地看著我,我恨地牙癢癢。想說算了,可是體內已經被他撩撥起的熱流無處宣洩。想說繼續,又覺得難以啟齒。
我恨他!這個妖孽!非要這樣折磨我嗎?好,我也耗著,看誰耗得過誰?!
我不再說話。索性閉眼,躺下,做死屍狀。
“秋苒?”果然他先受不了了,我睜開眼睛,斜睨他,他滿頭的汗水正從鼻尖滴落。吧嗒,吧嗒,落在了我開始發涼的胸口。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但女人不是,所以這種事女人能忍,但是男人就……
“親愛的。你,你不能這麼對我。”他急了,體內的小東西一下子飽脹,撐滿了那小小的幽穴,“我,我!好吧,我認輸,求你出個聲好嗎?”
我偷偷一笑:“好。”
哪知這好字一出口,猛烈的撞擊就隨之而來,將剛才忍下去的,和此刻重燃的火焰合二為一地噴湧而來。
“秋苒……你才是個妖孽……”
“呵……”
一聲又一聲刻意壓低的粗吼環繞在這用衣服築建的小小空間內,身下的白裘越來越溼,然而此刻誰又會去在乎那到底是不是冰層溶化。
“啊……”噹一聲滿足的嘆息從羽熙口中而來時,他突然抱緊了我的身體往左側連續幾個翻滾,衣衫被我們捲起,將我們完全包裹在了一起。當他停下之時,我再看向我們原先躺倒之處,我的那件白裘已經不見蹤影,只有一個大大的,還冒著熱氣的窟窿。
“呵。”羽熙對著窟窿輕笑一聲,“我說行,就是行。”
“你……”我徹底無語地看著他,即使他看不見,卻依然能將冰層融化的時間算得如此精準,他實在是……看來正如他所說,這眼睛即使看不見,也對他正常的生活,絲毫沒有影響。
之後……我們自然就回了家……
細心的雪銘看見我們就問我的白裘去哪兒了。我陷入窘迫,半天沒說話。就在這時,羽熙忽然說道:“掉水裡了。”
“掉進水裡?”雪銘目露迷惑,“現在山上水都結了冰,怎會掉進水裡?”
羽熙唇角一揚,我當時真的很想阻止他說下去,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他的話就那樣坦坦然然地說出:“你說呢?”說完,還嫵媚地往我肩上一靠。額滴神吶,我當時死的心都有了。
雖然房事在婚後是家常便飯,但是寒煙和清清楚楚都在啊!這在家裡運動和在戶外運動給外人的感覺,是完完全全不同地!
當羽熙說完這句話後,氣氛別提有多尷尬了,清清楚楚尷尬地以三急為由離開房間,寒煙紅著臉站在遠處半天沒有回過神,而雪銘就……自然臉色很難看。
我幾乎是逃回房間,留下羽熙自己去處理那個局面。讓我疑惑的是純情聖潔的寒煙幾時也懂這些話的潛臺詞了?他一定是明白髮生了什麼,不然,他不會臉紅的。
這件事尷尬了許多天才漸漸被人遺忘,清清楚楚面對我時也恢復如常,寒煙又開始和我喝茶聊天。
可是,有一天晚上,我在雪銘房間時,他忽然問:“外面這麼冷,當時你們不冷嗎?”
於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