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唇角。寒意劃過眸底之時,她卻雙目變得溫和:“打擾了。”
平平淡淡的三個字,不含任何情緒,她轉身而去,如匆匆過客,這裡發生的任何一切,都與她無關。
身體被立刻放開,他匆匆坐回原位,梳理自己如絲的長髮,神態微帶尷尬,卻是透出一絲喜悅。
他了解肖靜,知道她怎樣的語氣是生氣,怎樣的神情是開心。可是,他卻利用了我。我昨晚對他說的一切,讓他開了竅,知道去試探肖靜,但是,他怎能利用我?
“沒想到雙目清澈,面容聖潔的柳寒煙,也會利用別人。”我很憤怒,他利用了我對他的友情,我努力壓制心底的怒火,沉沉地說。
他朝我看來,眸中露出一絲不解。
“你在不解什麼?不解我生氣的原因?難道我應該為此開心?”
他依然不解著,還帶出了一絲別的含義,那絲含義讓我腦中瞬間劃過一個念頭,登時脫口而出:“你該不會以為我為你做那麼多,是為了近水樓臺先得月?!”
他微微一怔,目光瞬間閃爍了一下,被垂落的眼瞼遮起。這僅僅片刻的閃爍,已經暴露了他的心思。我簡直無言以對,當即起身,怒道:“柳寒煙!你被人寵壞了!真的被寵壞了!”拂袖而去,不再留半點憐惜。
我憐他,卻被他當做別有用心。他真當每個女人都跟肖靜一樣,看見美男子就要抱回家的嗎!他怎能這麼想?他遇到了肖靜,不代表雪銘就會遇到第二個肖靜!他難道覺得我擁有了雪銘,再來追求他是理所應當的事?
對了,這裡是女兒國,他又是第一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