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還沒敲響門,歡笑聲就從裡面而來。
“什麼?秋苒娶的是冉羽熙!”驚呼從內而來,一聽那動聽如泉水的聲音,就是簫莫的。
“是啊。我們當時也沒想到呢。秋苒真厲害,把朝曦夜雨的當家都娶了。”這軟軟糯糯,如同女子的聲音便是想容的。
“天朝那裡還說冉羽熙失蹤了,原來他是被秋苒娶了。”簫莫對此事依然震驚。
“只可惜他瞎了。”這次,是小伍的聲音。
“瞎了!”當簫莫這兩個字驚歎出口後,門的後面就是片刻的寧靜。
心中一陣感慨,我與羽熙這一路走來,也是不易。輕輕的,我敲響面前的門。月色漸漸上升,當他們開門之時,一陣飯菜的鮮香隨即而來。
我對著來開門的小伍一笑:“我來蹭飯。”
“秋苒!”小伍開心地將我拉進院子,一邊走一邊喊:“秋苒來了。”
滿是花圃的院子裡,已經是飯菜飄香,與那寒氣陣陣的後院截然相反,一派喜慶的氣氛。院子正中的石桌上滿是酒菜。而桌邊也已經擺上了燈架,點上了燈,顯然他們三人要對酒高歌,喜慶重逢。
“秋苒來啦。”想容笑臉相迎,拉住我的手就問,“你剛才去哪兒了?是去忙了嗎?”
— —!!!明明是你們把我落在門外了好不好。。。。
“呃……是。。家裡又來一個客人。。。”
“又來一個?”小伍有些好奇,“難道又是我們認識的?”
“不,這次不是了。”說著,我已經被小容拉到了桌邊。石桌周圍是四個石凳,加上我,剛剛好。
“簫莫,秋苒來了。”小容說罷,和小伍一起坐下。
簫莫坐在位置上對著我羨慕地笑:“秋苒,我真是羨慕你啊,現在你又和小伍和師傅在一起了。”
“是啊。”講到此處,我和小伍小容不約而同地彼此對視,然後都笑了起來,沒有比跟親人在一起更快樂了。如果殤塵也可以……
當初小伍和小容聽說殤塵還活著時,都欣喜萬分,可惜,殤塵不能留下的事實,又讓他們遺憾不已。
他們當時還問我殤塵為何不願留下,我都不知如何解釋。最後善解人意的小容似是明白了原委。便不再追問下去。
“只是沒想到小伍和師傅會成為你的公子,真是……讓人想不到啊。”
“什麼?”簫莫的感慨讓我們三人異口同聲。我們有些誇張的反映反而讓簫莫有些尷尬,他疑惑地看著我們:“你們……怎麼了?”
我們三人在朦朧的燭光中對視一眼,然後都大笑起來:“哈哈哈哈,簫莫,你誤會了。”我笑看小伍和小容,小容有些害羞,我繼續說道,“他們嫁給我只是個幌子,其實他們跟我是兩家人呢。”
“兩家人?”簫莫顯得越來越迷惑,“秋苒,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看著簫莫那副已經完全糊塗的神情,我朝他眨眨眼:“女兒國不準男愛,但是我又捨不得和他們分開,所以他們就以公子的身份住在我的菊府,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吧。”
簫莫在我說完後皺起了眉,似是還沒理解,他想了想,瞬間,怔住了,和寒珏一樣狹長的眸子裡劃過了一抹複雜的情愫後,忽然笑了,而且是拍桌子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我真是笨,原來如此。小伍,師傅,恭喜你們。”簫莫忽然舉起了酒杯敬小伍和小容。
小伍和小容自然感激回敬。簫莫一口氣就將杯中酒飲盡,看似極為高興。可是,為何我覺得簫莫這酒敬地有些苦澀?
第二卷 陪皇子們發育囧爆的日子 第八章 拉錯人上床
第八章 拉錯人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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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伍和小容沒想到簫莫會這麼快接受了他們的感情,並祝福他們,反而有些放不開。因為當年男人與男人是被宮內之人唾棄的,尤其是寒珏和劉曦更是厭惡,所以他們才會討厭小容的師傅夜來香。
不過大家終歸是男人,幾杯酒下了肚,自然而然地就放開了。簫莫邀請想容與他共唱一曲《佳人醉月》。小伍還主動為他們伴奏。
《佳人醉月》是京曲《戲花魁》裡的一場戲,說男主人公偶遇花魁,與其共同飲酒賞月的一齣戲。
當初小容教簫莫的是花旦,所以小容說兩個花旦怎麼唱?哪知簫莫已經唱出了第一句竟是小生,小容不禁驚歎,說簫莫已經出師,而且勝過他這個師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