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意將夫妻二字說得響亮。
寒珏微微落眸,隨即浮起一個淺淺的微笑:“那好……秋苒先稍作休息,想見皇上時可來找我。”
我點頭一笑。說話間,侍衛分開了人群,也引起了身邊百姓的注意。
“等你……哦~~~”劉瀾風曖昧地挑眉,我給了他一個白眼。
寒珏頷首一笑,和劉瀾風轉身在侍衛的保護中而去。
“好了。豪華馬車坐不成了。”
羽熙笑了起來:“冉家的也不差~~~”
“人家有侍衛開道~~”
羽熙立刻一指阿騷:“我們有神驢阿騷嘛~~~”
“昂~~~~”還沒等羽熙發令,阿騷就已經蹦到我們身前。我呀,算是服了他們這對人畜主僕。
“昂~~~”阿騷昂首挺胸在前面開道,羽熙過於謹慎,怕我一個人騎馬萬一遇到什麼突發*況摔了下來,可不得了,所以他坐在我的身後,護住我的身體。
阿騷開道,絕不亞於寒珏的侍衛。當我們走出碼頭時,忽然,小黑不動了,羽熙疑惑地催他前行,可他就只朝右邊傻看。
小黑怎麼了?就連阿騷也回頭催他。
“菊秋苒!”忽然,兩聲男人的呼喊同時從我左右兩個方向而來,而且,聲音都挺熟悉,只是因為他們的聲音重疊而分辨不清。
我愣了愣,尚未反映過來,就見一白一黑兩個身影分別從左右帶著怒氣而來,站在了小黑麵前,他們看到了對方,先是一怔,隨即指向彼此。又是異口同聲:“你是誰?!”
登時,我和他們,一起怔住了!
怎麼會?
怎麼可能?
怎麼是他們?!
只覺得眼前一片昏花,無法相信看見的是事實。
“恩?右邊的好像有點耳熟啊~~~好像是那根傲鷹大黃瓜~~~”在我已經基本陷入短路狀態時,羽熙還湊熱鬧地嬌聲輕語。
暈了,真的暈了。他怎麼來了?他不在傲鷹來這裡做什麼?雖然我找完劉曦就會去找他。可是他怎麼會出現在碼頭?看那氣勢洶洶的樣子,很明顯是專門來等我下船的。這個想要聘任我為王后的男人:鳩摩羅,他的出現,實在讓我驚訝!
而更讓我更驚訝的,其實是左邊那個身穿白色亞麻斗篷,手拄木杖。木杖上停落白雕的男人:殤塵!他不待在他的巫醫島,與他的未婚妻好好過日子,跑來天朝做什麼?而他那憤怒的眼睛,很顯然他也是為我而來,並且在此等候多時。
太多太多的問號因眼前這一黑一白的兩個男人而起,還有一個大大的問號共同出現在他們的身上,就是:他們怎麼知道在這裡能等到我?
“我是誰?哼!我是秋苒的,秋苒的……”站在右邊的鳩摩羅趾高氣揚,他比殤塵整整高了一個頭,他想了半天,應該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我們之間的關係,忽的,他眼一瞪,“我是她前老闆!”
殤塵聽完只是扯扯嘴角,就轉身仰頭怒視我,似乎根本不將鳩摩羅放在眼中,只當他路人,立刻,鳩摩羅就因為殤塵的藐視瞪圓了眼睛,捏緊了拳頭,身上黑色的皮衣瞬間繃緊,隱隱突出了他健碩的身材。
他的目光朝我瞟了一眼,將拳頭放到了背後,似是礙於我在場,不好動手,怕打了我的朋友,我“揍”他。
殤塵根本不看鳩摩羅,只是向我伸出手,忍下眼中的憤怒:“下來,我的馬車就在那裡,我接你們走。”刻意放柔的聲音像是哄一個不聽話的孩子。
“接?接什麼接?”鳩摩羅“啪”一下就打下殤塵的手,殤塵眉一挑,立時殺氣四射,那隻鬼白雕登時張開翅膀,發出“哧哧”的聲音。鳩摩羅冷哼一聲,不屑地瞥了他們一眼,雙手環胸。“秋苒只能跟我走!”
“嘶——”羽熙在我身後抽氣,“左邊的聲音也很耳熟吶,讓我想想,我想想……”
“菊秋苒!你怎麼跟那個娘娘腔在一起!”鳩摩羅終於發現了我身後的羽熙,“你讓他給我下來,我的小黑豈能給這種不男不女的東西騎!”
我說小黑怎麼突然不動了,他曾是鳩摩羅的馬吶。
“呵。”殤塵發出一聲輕笑,“你不過是秋苒的前任老闆,但你說的那個不男不女的東西可是……”殤塵故意停住了口,鳩摩羅昂起下巴,擰緊眉,我熟悉的驕傲孔雀的神情立時浮現在他的臉上,他沉著臉糾結許久,還是決定追問:“是什麼?”
殤塵舔舔唇,搖搖頭,似在嘲笑鳩摩羅:“他是秋苒的侍郎,是她的小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