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驚,急急繼續朝我走,就在這時,劉瀾風又開始開啟剩下的摺扇,立時再次吸引了清清的目光。
“那小子摺扇上畫了什麼?”久久沒有說話的羽熙終於湊到我耳邊好奇地問我,他應是根據劉瀾風的開扇聲和清清的腳步聲判斷出了廳內的情景。
“一個**。”我想當然地輕聲答,劉瀾風的摺扇已經開到了美人的胸部,但是和臀部一樣,關鍵部位又被青紗遮住。
“哦~~~~”羽熙點著頭回到原位,唇角揚了揚。輕喃,“這小子對胃口。”
搖頭,菊府再這樣下去要成另一個朝曦夜雨了,不利於胎教啊胎教。
搖頭間,余光中映入了寒煙低垂的臉,朝他看去,他沉眉斂眸,有些反感,顯然劉瀾風不對他的胃口。
“啪!”一聲,突然響起,某人似乎察覺到我們都不將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徹底開啟了摺扇,我隨意瞄了一眼,登時變得僵硬,摺扇上的半裸美人,竟是!劉瀾風自己。
這摺扇上不是山水詩畫是**已經夠讓人囧了,不是**是裸男就更夯人了,現在這個裸男還是劉瀾風他自己,有幾個人能依舊淡定?也就除了看不見的不知情的羽熙了。
別看楚楚之前在那裡低著頭,寒煙沉悶冷臉,在那“啪”地一聲後,楚楚定住了,寒煙臉黑了,之前他們的淡定都被打破了。
“哎呀!”清清一個趔趄朝我撲來,臉一下子摔在了我的膝蓋上,雙手抱住了我的小腿。
我列個雷神他孃的,劉瀾風居然修煉到不出聲也能雷人了!呀,不能說髒話,不利於胎教。淡定。淡定。
“嘶!”膝蓋上是清清吃痛地抽氣聲,我抽著眉腳不想去扶他,太丟我的臉了。一旁的寒煙扶起了他,楚楚也趕上前關切:“清,沒事吧。”
“沒事沒事。”清清捂著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