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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迴避”牌兩面;大堂正面,高懸一塊牌匾,上刻“明鏡高懸”四個大字。包拯往當中一坐,威嚴罩身,難以正視,手握堂木一拍,高喝道:“帶秦香蓮母子,金虔!”

堂下衙役立刻向下傳開:“帶秦香蓮母子,金虔——”

金虔等人正好在大堂門外,一聽傳令,心道:得,這是叫咱呢,趕緊吧!

於是幾人匆匆走進大堂,面向包大人,撲通跪下。

“民婦秦香蓮,叩見包大人。”

“草民金虔,叩見大人。”

這一跪,金虔心裡又暗暗叫苦:這開封府,果然和那普通州府不是一個檔次,看這滿地的青石正方大磚,質量上乘,跪下去可比那個知府大堂的地板疼多了。

包大人緩聲問道:“秦香蓮,堂上所坐之人你可認識?”

金虔這才發現,除了自己這幫人,大堂正中,還有一人,正穩穩坐在鋪錦雕花靠背椅上,不禁心裡思量幾番:

這開封府大堂上,除了老包這個大BOOS之外,就只有工作需要的公孫先生能坐著辦公,除此之外,就連四品的御前護衛展昭都得靠邊站,這個人,在開封府大堂上還能混個座位,身份必定非比尋常。

想到這,金虔趕忙偷眼觀看。

只見此人,身穿亮紅色錦繡官袍,上繡對稱盤旋飛翔雕紋團花,頭戴通天冠,盡數北珠卷結於上,前有金石鑲玉為飾,腰繫金玉帶,腳蹬一雙紅襯黑革履。這身行頭,少說也值窮人家半輩子的生活費。再望臉上看,金虔頓時一驚——

見此人,劍眉斜飛,明眸皓齒,面似滿月,耳若元寶,滿面的風流倜儻,全身的珠光寶氣,只是眉宇間,充斥著輕浮不屑,傲氣層層,正是:活脫脫一個奶油小生。

金虔不禁將目光移向站在包大人公案下的展昭身上,心裡暗暗點頭:還是咱家的貓兒順眼。

就聽秦香蓮一旁憤然道:“香蓮當然認識此人,此人就是香蓮的丈夫——陳世美!”

要不是此時在大堂之上,金虔險些一拍大腿道:“果然就是那個藍顏禍水!”

陳世美一聽,立即高聲大喝:“大膽,誰是你丈夫?分明是一刁婦!”

秦香蓮頓時氣結:“陳世美,你……”

秦香蓮的那一對兒女一聽,更是激動,雙雙撲到陳世美腳邊,哭喊道:“爹爹、爹爹,你為什麼不認我們了?”

陳世美一見此景,更是怒從心來,突然竄起身,伸手將兩個孩童拎起,甩到一旁,叫道:“大膽,本宮怎會有你等孽種?!”

兩個孩童被摔的不輕,一時無法起身,爬在地上低低哭泣不止,秦香蓮護住子女,面色悲憤。

金虔差點一個猛子跳起來,賞這個豬頭一個耳刮子,但轉念一想,這個陳世美大小也算個駙馬,自己還是不要太沖動——俗話說:得饒人處且饒人哪……何況此處高人如雲,自己這個小角色還是安守本分比較實際。的11

果然,就聽堂上驚堂木一聲驚響,包大人大喝一聲:“陳世美,你要是再目無王法、咆哮公堂,本府可要對你不客氣了!”

陳世美一聽,冷哼一聲,步到靠椅前,悠然坐下,挑眉道:“本宮是當朝駙馬,你一個小小的開封府尹,能拿本宮如何?”

包大人怒道:“就算你是當朝駙馬,如今犯法,也應與庶民同罪!”

陳世美冷笑道:“包大人,你口口聲聲說本宮犯罪,那得有證據,可不是隨隨便便找個刁婦來攀扯就能算數的。”

“好!”包大人道:“本府就給你一個證據!”

說罷,示意下首衙役將木盤中的鋼刀呈到陳世美的座前。

陳世美一見盤中鋼刀,不由微微眯眼,冷笑漸濃,道:“包大人,你給本宮看一把破刀做什麼?”

包大人道:“這把鋼刀就是你派韓琪殺妻滅子的物證!”

“包大人何出此言,本宮不解。”

“陳世美,你可看清楚了,那鋼刀上可有你駙馬府的印記!”

不知別人如何,金虔正好在陳世美身側,可看得清楚。

包大人此言一出,就見那陳世美雙手微微收緊,臉上冷笑漸凝,眉間隱隱透出煞氣:“包大人,莫說本宮不認識韓琪此人,就算認識,包大人可敢叫那韓琪和本宮當面對質?”

包大人微微一頓:“那韓琪不忍殺害秦香蓮母子,已然自盡身亡。”

陳世美一聽,冷笑數聲道:“那個韓琪既然已死,死無對證,包大人怎可一口咬定韓琪是奉本宮之命前去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