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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著頭,背靠著瓷磚牆,淚眼模糊的看著他,心,碎了一地。
他甚至都不想解釋,如果沒做過,為什麼不解釋?
“你接近我只是為了報復,可是我爸爸都已經死了,媽媽何辜?哥哥何辜?我,何辜?”
浴室裡響起了沈辰逸低沉陰冷的笑聲,原來愛情不過是如此的不堪。想來,他說什麼她都不會信了。
“許清悠,我,何辜?”付出了那麼多,得到的竟然是這樣的質疑。
他修長的手指鉗住了她的下顎,此時已經找不到詞來形容他的心痛了,迸發出的是想殺人的衝動。
潘多拉的盒子(12)
他修長的手指鉗住了她的下顎,此時已經找不到詞來形容他的心痛了,迸發出的是想殺人的衝動。
“我跟你不一樣,我沒有殺你的親人,而你,你做了什麼,你不知道嗎?我媽媽為什麼會躺在醫院裡?金虎為什麼會殺了我哥哥?你一手摧毀了我的生活,要了我的身體也就夠了,偏偏還要我的心。為什麼啊?你就恨我好了,對著我說愛的時候,你不覺得可笑嗎?”許清悠大聲的說著。
身體因為激動而輕微的顫抖,複雜的心緒讓她有些口不擇言了。
沈辰逸周身冰寒,身上散發出的冷冽也侵擾著許清悠。他用力的捏著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讓她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他心裡一緊,驀地鬆了手。
都這樣了,還是捨不得,還是顧念著她的感受。
他做了個深呼吸,緩緩的說:“是很可笑,所以……”他的手摸上了她起伏不定的胸,有意無意的揉捏著,“一個出賣身體的女人,不值得愛!”
她死死的咬住下唇,扭過頭,倔強的不讓眼淚流出來。
想起那些美好的時光,只覺得痛不欲生!
“這,只是一個交易!”冷冰冰的不帶絲毫感情的話,在她的耳邊響起。
“是,一個交易!”
“不要忘記我的話,”他的笑容慢慢的收斂著,神情裡沒了慣有的寵愛,倒是恢復了以前的那般陰鬱,“我總是想知道,你的一輩子到底有多長?”
閉上雙眼,淚水緩緩的順著臉龐滑下,她也想知道自己的一輩子究竟有多長。
沈謙說過她的一輩子和沈辰逸說的一輩子不一樣,不一樣嗎?左不過是好死不如賴活著。
沈辰逸有太多的辦法讓她死不了。也只有他這般冷血薄情的男人,才做得到毀掉她的一切,再來對她好。
把她當做一個寵物,一隻籠子裡的小鳥。
“看你一身的汗,洗洗吧!快一點!”他說完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邁出了浴室。
許清悠的身子一下就癱軟了下來,滑坐到冰涼的地磚上。
潘多拉的盒子(13)
許清悠的身子一下就癱軟了下來,滑坐到冰涼的地磚上。
潘多拉盒子真的開啟了,在釋放出所有的痛苦災難之後,合上了,把唯一的希望關在了裡面。
沒有希望了,在她的世界裡再沒有希望了。
想起在西班牙的時候,他抱著她說愛她,在那一天,她失去了孩子,卻得到了愛情。
原本以為愛情可以彌補掉所有的遺憾,看來都是痴心妄想。
都是假的嗎?那都是假的嗎?
她抱著屈起的雙腿,就像是被困在了籠子裡的小鹿,傷心的嗚咽著……
進了衣帽間,沈辰逸的臉色越發的陰冷下來,他拿出乾淨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緩緩穿上。
他的眼眸比夜色更黑、更冷,回想起許清悠的失態,眸子裡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
本不想對著她發火,也不想生她的氣。
可是給了她機會,她卻一句話都不說,若是信他,有什麼事情不是該第一個告訴他嗎?
她是有了疑心,才會冒雨跑去醫院,在她邁出去醫院的第一步時,他們之間的距離就已經開始拉遠了。
她不是說愛他嗎?這樣脆弱的感情,自尊心極強的他要不起。減少傷害的最好方法就是偽裝自己,像以前那樣。
沈辰逸想到這裡,猛地一拳砸在了衣櫃門上,劇烈的震動崩裂了傷口,一抹血紅滲到了襯衫的衣袖上。
“四爺,葉少來了!”綺蓮在衣帽間外小心的說。
“知道了!”沈辰逸重新拿出一件襯衫換上,對裂開的傷口並不在意,他換好衣服走出衣帽間,“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