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的搖著頭。
隨即,撲哧一聲冷笑,“沒用的,四爺是不會讓自己有弱點的,他不會愛上你,不管你做了什麼都不會愛上你,你又何必白費心思?”
她說完,面帶鄙夷的盯著許清悠看了兩眼,還真看不出這個小姑娘有什麼特別的吸引力,讓四爺著了迷。
看她剛才聽話的喝了牛奶,感覺和那些庸脂俗粉沒兩樣,被男人上…了,就開始琢磨著怎麼討男人的歡心了。
也不看看這個男人是誰?愛不愛得上?
許清悠皺皺眉,她再笨也聽得出穆青的話裡話。她不滿的撇撇嘴,把空杯子遞給穆青。
“謝謝你,穆青。”儘管心裡有些不悅,她還是衝著穆青笑了下。
“謝我啊!我可不敢當,要是讓四爺知道了,我的罪過就大了。”穆青狹長的鳳目裡閃現出一抹難解的深意,“最討厭你這種人,有什麼好謝的?你也太假了。”穆青在鼻子裡輕哼了一聲,傲慢的說。
我們來打個賭(1)
“謝我啊!我可不敢當,要是讓四爺知道了,我的罪過就大了。”穆青狹長的鳳目裡閃現出一抹難解的深意,“最討厭你這種人,有什麼好謝的?你也太假了。”穆青在鼻子裡輕哼了一聲,傲慢的說。
許清悠怔怔的看著她,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就算平時穆青也是冷冰冰的,可對她的態度是絕對的恭敬,現在這樣渾身帶刺,沒有禮貌的諷刺她,簡直跟以前有著天壤之別。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灰姑娘和巫婆?
沈辰逸離開了,這個穆青就想……就想折磨她?可是折磨她幹什麼呢?她越想越是難以理解,頭莫名的一陣暈眩。
“你愛他?”想了半天,許清悠從嘴裡迸出了三個字,眼前一黑,身子一歪,倒在了地板上。
“什麼藥啊?要這麼久?”穆青在嘴裡小聲的嘀咕著,蹲下身拍了拍許清悠的臉。
見她沒反應,穆青陰冷的笑了,從褲包裡摸出一根銀鏈子,套在了她纖長的脖子上。
想搶走四爺?下輩子吧!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穆青盯著那張迷人的臉龐,眼神變得幽怨了。
……(寂靜的分割線)……
裝修奢華的私人飛機上,風赫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床上陷入了沉睡,不,應該是陷入了昏迷中的女人。
他伸手輕輕觸控著她的臉龐,她的肌膚很白,很細膩,像嬰兒般的柔滑。
她的鼻子小巧挺直,低垂的睫毛像兩排小扇子,濃密捲翹。粉嫩的唇瓣更是如櫻花一樣,惹人迷醉。
看著她,就回想起記憶裡的那個小肉團,那時覺得很醜的嬰孩,如今已是亭亭玉立,可以讓男人輕易的為她癲狂了。
“清悠,歡迎回來!”風赫用指腹摩挲著她的唇瓣,一雙明亮清澈的琥珀色眼睛,射出柔和溫暖的光芒。
大手緩緩下移,摸到了她脖子上的那根銀色鏈子。鏈子非常的古樸漂亮,圓球形的鏤空吊墜上有一個風字。他的脖子上帶著一根一模一樣的鏈子,只是那個吊墜上是一個清字。
我們來打個賭(2)
大手緩緩下移,摸到了她脖子上的那根銀色鏈子。鏈子非常的古樸漂亮,圓球形的鏤空吊墜上有一個風字。他的脖子上帶著一根一模一樣的鏈子,只是那個吊墜上是一個清字。
風赫盯著她滿意的笑了,拿起擱在一邊的注射器,輕撫著她細嫩的胳膊,把液體推進了她的體內。
這種藥不會傷害她的身體,只會讓她短暫的失去一些記憶……
……(寂靜的分割線)……
許清悠坐在迴廊前,背靠著木柱。她的精神有些恍惚,思路也不太清晰,她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也不記得自己為什麼會坐在這裡。
抬起頭,她的目光越過青瓦屋頂,注視著那幾株盛開的八重櫻。
美麗嬌豔的櫻花像粉色的雲團,在風中絢麗起舞,四下飛散。
細細軟軟的花瓣飄落在屋頂上,石子路上以及木質迴廊上……
多美的花啊!只可惜花期甚是短暫,惹人憐惜。
“夫人,”這時,一個穿著淡黃色和服的清秀女子走了過來,一邊行禮一邊說,“我叫百合,以後有什麼事情,你可以直接吩咐我。”
“夫人?百合?”許清悠詫異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子,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繡著粉色櫻花的白色絲質和服。
日式宅院,櫻花,穿和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