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開啟了門的穆青站住了,迴轉過身:“四爺,請吩咐。”
“三鞭吧!過幾天有個慈善晚會,傷多了,穿上禮服不好看。”說完,他揮揮手示意穆青下去。
“四爺,我明白了。”穆青點點頭輕輕的掩上門出去了。
她是四爺的女人(10)
“四爺,我明白了。”穆青點點頭輕輕的掩上門出去了。
沈辰逸不禁啞然失笑,慈善晚會?多好的藉口。不然他都無法說服自己,這樣的不忍心和寬容究竟是為了什麼?
所有的一切就算是為了幾天後的慈善晚會吧!
(寂靜的分割線)……
刑房位於沈園的一個僻靜處,白色的低矮建築掩映在一片翠綠的藤蘿裡。
賞罰分明是沈門的第一條門規,沈園和沈門的人心裡都清清楚楚。
當許清悠跟著穆青走到門口時,望著那片開滿了紫色小花的藤蘿,怔了怔。這麼美麗的地方,怎麼就成了讓綺蓮聞之色變的處所?
走進刑房,兩個身材高大的黑衣男子恭敬地和穆青打著招呼:“青姐。”
穆青點點頭,指了指許清悠,淡淡的說:“四爺說了,三鞭。”
說完,她回過頭,把許清悠拉到了屋子中央的那個大木柱搭成的架子前。
穆青親自動手把許清悠的雙手分開綁在了兩邊的木柱上,她知道以四爺的性情,是不會讓別的男人觸碰許清悠的。
隨後她拿出準備好的乾淨毛巾,疊好放到許清悠的嘴邊:“咬住。”
許清悠張開嘴咬住了毛巾,渾身的肌肉緊張得泛著疼。
“青姐,衣服……”一個男子拿起長鞭,指了指許清悠身上的裙子。不撕開衣服直接打上去,一會血液凝固了,處理傷口時會更疼。
他們也知道眼前這個由穆青親自帶過來的,還不讓他們碰的女孩肯定就是那個住在主樓的許小姐了。
只是不清楚為什麼四爺要罰她。
看著穆青上前撕開了許清悠的衣服,露出了潔白光滑的肌膚,他掂量著這三鞭究竟該怎麼打下去。
輕了,怕四爺怪罪;重了,女孩肯定承受不起,四爺也許還是會怪罪。
左右為難的他看看穆青,握緊了手裡的長鞭。
“別沾水。”穆青站在一旁,一臉的清冷,鞭子沾了水打人會更疼。
“是。”男子鬆了口氣,一下就明白應該怎麼做了。
她是四爺的女人(11)
“是。”男子鬆了口氣,一下就明白應該怎麼做了。
許清悠閉上雙眼,死死的咬住了毛巾,等待著即將降臨的痛楚。
“一,”男子嘴裡喊著,長長的鞭子猛地抽到了許清悠的背上。
“唔……”撕心裂肺的痛楚讓許清悠的身體猛烈的顫抖了一下,好痛,額頭上迅速堆積著密密麻麻的汗珠。
白皙的肌膚上瞬間出現一根恐怖的血痕。
“二,”男子用自己有史以來最輕的力度甩著手裡的長鞭。
柔軟有韌性的鞭梢像蛇一樣舔上了許清悠的肌膚。她掙扎著,彷彿骨頭都被擊碎了。
令人窒息的痛讓她陷入了瀕臨崩潰的混沌中。
咬住毛巾,她的嘴裡發出難以辨別的痛苦的呻…吟。
從小到大,她都沒有捱過打,這樣的痛苦根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她緩緩的睜開雙眼,汗珠滴進了她的眼睛裡,澀澀的疼。
痛,不光是在肉…體上,也在心裡最深最深的地方。
沈辰逸站在門口,注視著房間裡那個痛苦的背影,高大的身形在秋陽映照下,顯得孤獨寂寥。
堅強的心,早在第一鞭甩出去的時候就一點點的變得柔軟了。
她的每一次顫動都把他的心給揪了起來,很輕,卻很疼。
這種疼很陌生,感覺卻異常的清晰。
“三,”當最後一鞭甩上許清悠布著血紅色傷痕的背時,男子長長的出了口氣,這個任務也完成得太艱難了點。
力度絕對不好掌握啊!他可是從來沒有下過那麼輕的手。
沈辰逸陰著臉走了進去。
“四爺,”兩個男子和穆青趕緊低下了頭。
沈辰逸徑直走到許清悠的身邊,她低垂著頭,嘴裡咬著的毛巾已經鬆開,掉在了地上。
“四爺,小姐好像暈過去了。”穆青低頭看了看許清悠慘白的臉和緊閉的雙眼。
沈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