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會搞破壞,反正就是不讓她稱心如意。
她板著臉,進了更衣室。
有了這次的教訓,在接下來去珠寶店挑選首飾的時候,許清悠基本上都保持著應有的禮貌,但是絕不提出任何的意見。
經理呈上了一條條的經典款式項鍊和耳墜,許清悠只是坐在那裡,微笑著不吭聲。
沈辰逸見她一言不發,於是扭頭貼著她的耳朵低聲問:“想抗議?又不聽話了?”
許清悠向後退了退,迎上他冷漠邪肆的眼神,綻放出一個比花還要嬌豔的笑容:“四爺,你選吧!你選的我都喜歡。”
明明清楚這個笑容是裝出來的,沈辰逸還是晃了一下神。
對於他來說,許清悠絕對是一種毒,在不經意間,正慢慢的侵入他的五臟六腑,控制著他的思想和情緒。
“選一條,我不想再說第二遍。”他收回視線,冷冰冰的帶著命令的口吻說。
許清悠撇了撇嘴,指了指其中一條款式低調,線條流暢的鑽石項鍊對經理笑著說:“就這條吧!謝謝!”
“寶貝,你應該謝謝的是我吧?好像付錢的是我。”她的話音剛落,沈辰逸帶著不滿的話語立刻在她的耳畔響起。
我們必須習慣彼此的存在(4)
“寶貝,你應該謝謝的是我吧?好像付錢的是我。”她的話音剛落,沈辰逸帶著不滿的話語立刻在她的耳畔響起。
我又沒叫你買,她在心裡嘀咕著,應付式的衝著額頭上爬滿黑線的沈辰逸說:“謝謝四爺!”
沈辰逸陰著臉看了她一眼,掏出了支票本:“多少錢?”
“三百八十萬,沈總,這條項鍊是名師設計,新款,小姐的眼光真的很好。”經理的臉上掛著招牌式的笑容,語氣謙恭平和。
沈辰逸填好支票撕下遞給了經理,站起身拖著聽了價錢有些呆呆的許清悠走出了珠寶店。
店長熱情恭敬的一直把他們送到了門外,直到車隊遠去,這才進了店門。
黑色的邁巴赫在馬路上行駛著。
許清悠扭過頭看著車窗外陌生熱鬧的街頭夜景,心裡一片迷茫。
“以後不想笑的時候,別對著我笑,醜死了。”沈辰逸雙手抱在胸前,身體放鬆仰頭靠在了椅背上。
“知道了。”她依舊望著車窗外,沒有回頭。
沈辰逸眉頭微蹙,剛才那個笑迷惑了他的心智,操縱著他的感官,想著就讓他有些莫名的煩躁。
而且最讓他生氣的是,那個笑容是假的,是裝出來的。
一個假笑就能把他給迷惑了,那有一天要是她真的對著他開心的笑了,他會怎樣?
會忘記所有的仇恨,跟著她一起笑嗎?
緩緩的,他扭頭看著她,微微閉上的雙眸睜開了。
一根簪子挽起了她齊腰的長髮,髮髻鬆鬆軟軟。
她細白的頸項在五彩斑駁的街燈光線下,閃耀著迷人的光芒。
他傾身過去,一股清香襲上了他的鼻尖,沁入了他的心脾。
忍不住伸出手,拔掉了挽在她髮間的簪子,霎時,一頭烏黑亮麗如錦似緞長髮披散了下來。
許清悠輕聲低叫,一轉身,已經被他拖入了懷中。
他摟著她,撫摸著她的如絲秀髮,嗓音低沉暗啞:“一直留著,別剪掉,我喜歡。”
“嗯!”許清悠應了聲,想推開他,卻是徒勞。
“過幾天有個慈善晚會,你乖乖的聽話,完了我讓你去醫院看你的媽媽。”他溫柔的低哄要挾著她。
我們必須習慣彼此的存在(5)
“過幾天有個慈善晚會,你乖乖的聽話,完了我讓你去醫院看你的媽媽。”他溫柔的低哄要挾著她。
一聽到可以見媽媽,許清悠停止了掙扎,乖乖的伏在他的胸前,任由他緊緊的抱著她。
她的耳朵貼著他的心臟,他富有節奏的心跳聲,在寂靜的夜色中帶給她一種奇異的感覺。
這個男人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他跟他們家難道有過什麼很深的淵源嗎?
他明明很討厭她,可偏偏又要靠近她,甚至用上要挾的手段。
為什麼?這都是為什麼啊?
她靜靜的倚著他,腦子裡畫滿了一個又一個的句號。
“我們必須習慣彼此的存在。”沈辰逸慢慢的放開了她低聲說。
就算是恨,因為註定要糾纏下去,他已經開始讓自己習慣身邊多了一個不喜歡的女孩,習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