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皇帝,她也不是那些爭寵的妃嬪。
他對她做的那些事情不是臨幸,是傷害,是無恥下流的傷害。
“長膽子了,又敢叫我的名字了?知道我的名字怎麼寫的嗎?辰是時辰的辰,逸是安逸的逸。”沈辰逸好笑的看著她,一臉的淡然。
“有病,”許清悠一扭頭,不滿的在嘴裡嘟囔著。
她現在哪裡有什麼心情,探究他的名字是怎麼寫的?
“四爺,你告訴我名字怎麼寫的,難道是希望將來我把它刻在你的墓碑上?”她知道自己的話說得很惡毒,可是比起他的所作所為,還是覺得顯得善了些。
要是可以,她真的很想一記耳光扇在他那張可惡的俊顏上。
沈辰逸聽了她的話,沒有生氣,他起身越過辦公桌走到她的面前。
衝著她壞壞的笑了:“幫我刻墓碑,好啊!那好像應該是我女人做的事吧?許清悠,你想我了?”
說完,趁她還沒反應過來,他高大的身軀就把她壓在了桌沿上,一隻手緊緊的攬住了她的腰。
溫熱的氣息夾雜著那種強烈的壓迫感排山倒海的朝著許清悠席捲而來。
“放開我……”他的靠近讓她感到了不安和害怕。
“如果不放呢?”
“你放手啊……”她使勁的推著他的胸膛,卻被他抱得更緊。
“別動,該死的,聽話……”他的身體緊緊的貼著她的,鼻尖散發的全是她獨特的清香,深深的誘惑著他。
……
許清悠,你想我了(3)
“聽話,”他性感的薄唇滑過她微紅的臉頰,來到她的耳邊,“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證,會讓你去見你的媽媽。”
他把一句明明是要挾的話,說得既坦然又輕鬆。
懷裡的女孩立時安靜了下來,整個身體癱軟在他的懷裡。
感覺到她明顯的馴服,沈辰逸微微的一笑,緊緊的抱著她,含住她的紅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他不喜歡親吻女人,可是許清悠的青澀和嬌柔就像是有毒的藤蔓,死死的糾纏著他的欲…望。
到最後,他只有一種感覺,就是想把她揉進身體裡,吞入腹中。
和仇恨背道而馳的心緒,讓他更加的難以控制手上的力道,狠狠的搓揉著她的身體。
他的大手緩緩下滑,懷裡的女孩很明顯的掙扎了一下。
遲疑了一下,他收回手抬起了頭,滿意的看著那張被自己弄得略微紅腫的唇瓣,不捨的在上面輕輕咬了一口。
“你放心,我說過,會讓你主動爬上我的床。所以你不主動,我不會強要,女人,西樓有很多。”他面帶輕鬆的說著,手一鬆,完全放開了她。
許清悠沒有理會他的調侃,伸手就拉住他的胳膊緊張的問:“四爺,是真的嗎?讓我和媽媽見一面?”
她好想媽媽,儘管媽媽現在只能躺在病床山一動不動,可是隻要監護儀裡有媽媽的心跳聲,她就會很開心。
因為那代表著媽媽還活著,代表著有一天媽媽會醒過來,跟她說話,讓她在懷裡撒嬌。
他捏了捏她的下巴,邪肆的笑著問:“那你聽話嗎?”
“我……聽話。”只要能見到媽媽,她會聽話,她會很乖,不會惹他生氣。
一切都是為了見到媽媽,她在心裡一個勁的安慰自己。
“那好,我們走吧!”沈辰逸說完,把她的小手握在手心裡,牽著她走出了辦公室。
………
我們必須習慣彼此的存在(1)
“那好,我們走吧!”沈辰逸說完,把她的小手握在手心裡,牽著她走出了辦公室。
(寂靜的分割線)……
城東的古式巷陌裡,車隊在一扇古香古色的木門外停了下來,司機剛剛把車門開啟,餐廳老闆已經親自迎了上來:“哎呀!沈總大駕光臨,榮幸啊!”
許清悠跟著下了車,抬頭見大門匾額上寫著:碧凌居。
環顧四周,粉牆碧瓦,青石板路,看樣子應該是特意打造過的古城區。
進了貴賓包間,沈辰逸禮貌的替許清悠拉開了椅子。
然後坐下來笑著說:“老李,看你這拘謹的樣子,我以後都不敢來了。”
“哪裡哪裡,今天兩位大駕光臨,不勝榮幸,不勝榮幸。”李老闆以為自己的小心引來了沈辰逸的誤會,趕緊解釋,然後掏出手帕,不停抹著額頭上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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