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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抬起頭,她看了看四周,這是一間環境舒適的高階病房,比原來媽媽呆的那個地方條件好很多。
看起來,沈辰逸對她的媽媽還是不錯的,難道是因為她聽話?可是她有的時候並沒有那麼聽話啊!
他不是說,家人過得好不好,取決於她的態度嗎?
許清悠禁不住回過頭看著他,四目相交,又很快的都挪開了各自的視線。
她起身看著媽媽病床前的功能齊全的各種醫療儀器,低低的說了聲:“謝謝你,讓我的媽媽得到了這麼好的治療。”
“可惜的是,她不會醒過來了。”顯然,他沒有接受她的示好,反而有些近乎殘忍的說。
“我媽媽有心跳,她還活著,她知道我和哥哥在等她,她肯定會醒過來的。你怎麼這樣冷血,難道你沒有媽媽嗎?”他無情冷漠的語氣一下就激怒了她。
沈辰逸站起身,走到她身邊,一臉的陰鷙。
許清悠的話戳到了他的痛處,把他隱藏得很好的傷口扒開了,鮮血一下就汩汩的流了出來,矇蔽了他為她儲存的一點點理智。
“我也很想她清醒過來,”他的眼眸裡閃過一絲暴戾的精光,伸手就拽住了她纖細的手腕,“這樣的話,她就可以親眼看見她的乖女兒是怎麼被我壓著狠狠的欺負。”
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混蛋嗎(9)
“我也很想她清醒過來,”他的眼眸裡閃過一絲暴戾的精光,伸手就拽住了她纖細的手腕,“這樣的話,她就可以親眼看見她的乖女兒是怎麼被我壓著狠狠的欺負。”
“你在說什麼?”許清悠看看媽媽,他怎麼可以在她媽媽面前說出這麼下…流的話來。
“怎麼?剛才不是說謝謝我嗎?又是假的?其實也沒什麼好謝的,我讓你來見她一面,只不過是因為下午你光著身子,讓我抱著睡了一覺,這就是給你的補償,僅此而已。”他狠狠的盯著她,繼續用魔鬼般的語氣冷冰冰的說道。
許清悠剛才的那句話,提醒了他,他們之間的相處方式只能是恨,永遠都無法調和的恨。
不然,他怎麼對得起九泉之下的媽媽和親人……
許清悠的身子輕輕一顫,沈辰逸就像是從冰窖裡出來的一樣。
從他身上散發出的股股寒氣,侵襲上了她的身體,凝固了她渾身的血液。
好冷,冷得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溫度。
“一定要這樣嗎?一定要讓我難受嗎?”她的手腕被他抓得好痛,她說著,試著想掙開,卻是徒勞。
“是啊!永遠這樣,一輩子這樣。”
“一輩子嗎?”她望著他,苦苦的一笑,一輩子,那是多長啊?
難道她今後的漫漫人生都要在這個男人的桎梏和陰影下度過嗎?
“一輩子,許清悠,你記住,是一輩子。”
“為什麼是我?為什麼啊?求求你,四爺,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究竟是為什麼?為什麼是我?”
他邪肆的一笑,緊緊的盯著她說:“你可以理解成……我想跟你上…床。”
許清悠的臉頰一下就紅了,聯想到今天下午他所作的一切,她的心就像是被凌遲,痛得沒了知覺。
“你……真的是一個混蛋,徹徹底底的混蛋。”她咬著銀牙,恨恨的說。
“許清悠,這個混蛋會陪著你一輩子。”沈辰逸輕蔑的笑著,“你要是敢想著怎麼逃離,我就會親自要了你媽媽的命。”
她聽了瞪大了被絕望浸潤的雙眸,看著他清冷的俊顏一言不發。
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混蛋嗎(10)
她聽了瞪大了被絕望浸潤的雙眸,看著他清冷的俊顏一言不發。
他俯下身,死死的用手鉗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將她捏碎:“不信,你可以試試。”
一抹悽婉的笑噙在她的嘴角,她怎麼會不信?
媽媽的治療會花掉很多的錢,她沒有錢,所以媽媽的命在他的手裡,在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的手裡。
這輩子,她能選擇的只有屈服,乖乖的聽話。不,這絕對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給你五分鐘。”他冷冷的說完,猛地放開她,轉身走出了病房。
病房裡頓時安靜下來,只聽到心臟監護儀有節奏的滴滴聲。
那是媽媽的心跳,是媽媽活著的生命體徵。
她俯下身,靜靜的貼著媽媽的身體,閉上了眼睛。
媽媽,你醒過來好不好?我找不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