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獨立,主意大著,茗秋也跟你學了十成十。那時一直很擔心你這性子,現在想想,你們倆姐弟這樣也不錯,就算我不在了你們也能好好的生活。……小夏,茗秋就拜託你了,抱歉啊。”
這就是淺間梅子,生死都淡然看透,高貴而隨意,一生都閃亮。任誰看了都會感嘆這一家人的傳奇基因,不僅模樣性子,甚至連處事行止都不差一二,但是,只有吹夏知道,他們並不是血親,他們只是在梅子媽媽寂寞時從孤兒院領回的小孩兒。
吹夏從來沒將自己當成是小孩兒,梅子媽媽因為她跟茗秋過分的獨立也從來不將他們當是小孩兒對待,他們的相處方式很奇怪,像是親人,像是朋友,像是知己。有時間就一家三口出遊玩樂,沒時間就自己做自己的事,自己照顧自己,累了倦了就一起呆在家裡,開心了一起笑悲傷了一起哭,簡簡單單,卻很是對吹夏的生活性子。
吹夏以為他們會一直這樣生活下去,直到梅子媽媽找到她的另一半,而他們也長大成人各自有各自的生活。
卻不想,那個夏天,她便拋下吹夏獨自離開,久久的離開,留下她一個人。一個人生活,一個人面對,一個人照顧那個睡在病床上不醒的茗秋。
……梅子媽媽……
沒有想哭,但是淚水卻滑出眼眶,止不住的悲涼。
當她撥了那個號碼後也沒說話,直到手冢清冷的聲音試探性的叫了聲‘小夏’後吹夏沒有聲音的喉嚨終於發出嘶啞的抽噎。
電話裡的沙沙聲和吹夏的痛哭奇異的混合著,手冢在那頭沒有說話,就這樣直到手冢的手機沒電,吹夏也在那一頭昏了過去。
吹夏不知道那時她怎麼會突然打電話給手冢,明明知道東京一定是深夜,甚至不能肯定一向嚴謹的手冢是否有在睡前關機的習慣。但是她就是想要聽到他的聲音,想要尋求她可以依靠的力量,想要確定自己還有能支撐下去的動力。
而後是怎樣的吹夏已記不清了,只知道醒來時便見到了南大叔,那麼懶散不修邊幅的一個男子第一次穿著晚裝,面色冷凝的看著吹夏,滿眼無奈及心疼。
“……少女,你可以不用這麼堅強。”他說,而後幫著她將所有過往傷心的東西都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