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家裡。吹夏不知道他是怎麼說的,反正結果就是手冢一家只知道她受了傷,而且嚴重無比,他自己反倒沒什麼事。
於是乎,她就成了救方澤爸爸於水火的英雄了,而手冢少年作為男生則成了沒有保護好自己女友的另一英熊。
再於是乎,手冢媽媽每次來看她時她都得一身重傷躺在床上,而少年不是外出給她拿藥就是買吃的去了,反正他就沒出現在手冢媽媽的面前過。
“你說要是阿姨現在來了看見你這模樣會怎麼樣?”吹夏啃著最後幾口蘋果問道。
“不怎麼樣,”少年翻著手中的書頭也不抬,“她不會來。”
“她要是來了呢?”
“……那你就再躺床上去,順便把龍嘉叫回來給你端茶送水吧。”
吹夏聽了萬分無語,事實證明:部長輕易不撒謊,一撒起來周圍都得被他拉進去當特邀嘉賓。
吃完了蘋果吹夏看看牆上掛鐘,算算時間該換藥了。起身出去,淨手,端著傷藥回來,道:“換藥了。”
手冢聽了一頓,良久才問道:“……龍嘉出去了?”
“嗯,今天茗秋例檢。”
手冢一時沉默,眼睛瞥過端著換用的藥物站在床前看他的吹夏,再看看自己的傷處,想了想說話,“……還是我自己來吧。”
吹夏不應,將藥品放在床頭,坐在床側,反問:“你是可以動了還是你可以使力了?”
手冢:“……”
“好啦,你要實在不好意思就用枕頭矇住頭吧。”吹夏看看他,心說她要是也能找個蒙臉的該多好,天知道她現在心裡多燒,只是故作鎮定,“你放心,我上藥的技術還不錯,挺快的,一會兒就好。”
少年抬眼看她,見她說的一本正經,想了想家裡現確實在也沒別人可以幫忙,於是點頭,“好。”說著他轉過頭,不去看吹夏怎麼剝他衣服,只閉了眼。
黑暗中,不能視物,反倒使感覺更為清晰。
吹夏的手有些涼,軟軟的肌膚,柔柔的觸感。他可以感覺到她的纖指正慢慢的解著他的衣服釦子,一顆一顆,緩慢而認真。
只是當這種緩慢持續了近十分鐘以後,手冢忍不住轉回頭睜了眼,見吹夏伸著右手還在跟他的扣子奮鬥,手指哆嗦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