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正合適。”
彥卿瞬間意識到自己這個問題問得像是挖了個坑把自己埋了。
南宮信反過來抓住她的手,臉色陰得不能再陰了,“你當真煉了那種毒?”
看他真動了氣,彥卿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答,這藥確實是她提煉的,但比起他們所謂意義上的毒,尼瑪稀釋改良版的嗎啡算個毛啊!
“哎哎哎,”作為這款止疼藥最終配製者的北堂墨對南宮信的反應老大的不樂意,“你少往她臉上貼金了,她拿來的那東西根本毒不死除了你之外的任何活的玩意兒,你還真好意思問那東西叫毒。”
北堂墨這話讓彥卿一時沒法決定是該謝他還是該謝他祖宗。
南宮信的臉色還真的稍稍緩和了些,但言語裡還是沒帶多少好氣,“既然會毒死我,那我現在是鬼嗎?”
他現在不是,但難保沒人不想讓他是。
這話音還沒落,北堂墨擠兌他的話還沒編輯好,馬車猛然晃了一下,伴著一聲馬嘶驟然停了下來,緊接著傳來冷兵器碰撞的刺耳聲響。
不管哪兒的交通工具在行駛過程中出現這種狀況都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兒。
突發狀況,兩個男人都在本能反應的驅使下把自己的女人牢牢護在了懷裡。
只是兩個男人的神情一個是驚愕,另一個卻是驚喜。
“我出去一下,”北堂墨劍眉輕蹙,目光裡的興奮明顯大於緊張,沉聲對南宮信話裡有話地道,“該出去的時候你再出去。”
他這一句提示讓南宮信瞬間想通了一些疑問,微微錯愕,輕輕點了下頭。
北堂墨起身時如沐在他手臂上扶了一扶,北堂墨在她手背輕拍了兩下,極小聲道,“留心。”
北堂墨很清楚外面是在幹嘛,下車的一瞬就把藏在腰間的軟劍抽了出來,還淡定到不忘順手關上了車門。
車伕已經及時從駕車位子上滾了下去,窄窄的駕車位上擠了四個五大三粗還正在動手動腳的男人。
兩個北堂墨的隨行侍衛,一個不知道打哪兒冒出來穿著一身常服的趙權,還有一個標準刺客打扮的黑衣人。
北堂墨一從車裡出來,兩個隨行侍衛馬上頗具職業道德地退到北堂墨身邊。
這刺客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