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不得嫁娶,不得同房,更不得參加各種宴席。身為朝廷命官,應當以身作則。許大小姐的婚約自然取消。
聽得這個訊息,蘇晚正於涼亭之間喝梅子茶,嘴角輕輕地揚起,沉聲道:“相思這叫什麼?”
“註定便是註定的!那許大小姐終究是沒有福分,越王的正妻也永遠只有一位,那位是樓家四小姐。傾國傾城的天才王妃。市集上的任何人都是如此的說著。”相思乖巧的半傾身,嘴角笑意然然。
蘇晚滿意的頷首,指腹輕輕地隨著茶杯邊緣滑動,眸光暗轉。這左相大人很巧的在太后懿旨之後對右相大人動手,而且偏偏找了她暗夜門來做。這鳳煜玩的是什麼把戲?她猜不透,自然也就不想去猜,但是那鳳煜敢算計她半分,那麼下次出事的就應該是左相府。
相思揣測到了蘇晚的心思,小心翼翼的詢問,“娘娘,要去蘇莊看看你前陣子說要留下來的玉鐲嗎?”她的話音剛落,說巧不巧的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原氏接下話:“王妃娘娘,你什麼時候在蘇莊當了東西?”
蘇晚聽著原氏的聲音,眼底裡閃過冷意,微抬眸,笑盈盈的起身,步下涼亭,親暱的拉住原氏的雙手:“原夫人怎是關心起晚晚的事來。母親生前未嫁於父親之時,當了東西在蘇莊,生母已離世,身為子女的自然是想要贖回母親的東西。”
原氏聽著,生硬的扯起嘴角,“正好,老身也要去蘇莊,不知可否搭了娘娘的便車去?”
蘇晚的心一陣咯噔,這個原夫人一聽她要去蘇莊,也要跟著來,怎麼聽著怎麼覺得有些奇怪,表面卻是平靜的頷首,對著相思吩咐:“去備了馬車,本王妃與夫人一同前去。”
“是!娘娘。”相思淡暼一眼這原夫人,想得前夜看到她鬼鬼祟祟的離府。看來是中間有人在挑撥什麼吧,這老婆子還真是學不會安生,對王妃娘娘未向王爺提及立側妃之事,耿耿於懷。
片刻之後,三人乘著馬車去了蘇莊。到門口下馬車,蘇莊的阿丁準備迎接之時,一瞧著相思的眼神不對,立馬轉換了笑臉道:“不知道二位,有什麼需要小的幫忙。”
原夫人下馬車,盯著阿丁,怪異的問:“喲,什麼時候蘇莊的服務如此周到,小掌櫃居然到門口來接客人呢?”
阿丁聽著,眼珠子骨碌一轉,笑嘻嘻的說道:“這不生意越來越不好做,而且一看就知道兩位來頭不小,能拉住您與這位少夫人,豈不是天大的榮幸。”
原夫人淡漠的嗯一聲,隨即跟在蘇晚的身後一起進了蘇莊。
蘇晚的手緊緊地握著絲帕,這原夫人從哪裡聽到了什麼風聲,為什麼這麼的篤定她和這蘇莊有關聯,甚至還來探阿丁的口風,若不是他機靈,恐怕就露餡兒了。每次蘇晚過來,阿丁都會親自領了蘇晚從一扇門穿至二扇門。
走至櫃檯前,相思聰慧的高喊,“掌櫃的,前陣子王妃娘娘讓留下的玉佩可還在?”
掌櫃一看蘇晚,立馬笑呵呵的說道:“在在……王妃娘娘生母的東西,自然好好的儲存。”說罷,便轉身,開啟了抽屜,將一塊通透的和田玉佩取出來,雙手奉上,“王妃娘娘,三兩銀子。”
蘇晚接過和田玉,對著相思頷首,她立馬奉上銀子。轉身,相思看著原夫人笑問:“夫人,不知道你來,是要當什麼東西?還是要贖什麼東西?”
原氏生硬的扯起嘴角,將手腕上的玉鑼取下來,“瞧瞧這東西能當多少?”
相思一看,更是疑惑的問:“夫人,相思可記得這東西是你母親留下來的,你的手頭緊到要當生母的東西嗎?難道王妃娘娘發你的月錢,還不夠使嗎?”
原氏怎麼也沒有想到,相思會咄咄逼人到這種程度。一開始她就專心的盯著蘇晚,想要證實那人說話是否屬實,卻完全的忘了自己的後路。這下可是糟糕了……
蘇晚轉眸輕笑:“相思,怎可如此的無禮。夫人的事,哪是你能管得著的。”說罷,看向原氏,“夫人,本王妃在馬車上等你,不著急,慢慢來。”
原氏惶恐的躬身……
相思忙不跌的跟前,坐在轎子裡,不解的問:“娘娘,這原氏太過分,剛剛您為什麼要幫著她。”
蘇晚冷哼一聲,看著相思,幽幽的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相思,這樣的人要用另類的方法收拾,記得了嗎?”
相思聞得,盈盈一笑,頷首:“相思明白。”
蘇晚輕輕地撩起轎簾,抬眸便看到蘇莊對面茶樓上的白衣,眼底浮起陰冷,玉無痕!到底是敵?還是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