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冷一熱的兩個人,兩相對立,怎麼看都不像是友好會晤的模樣。可即便如此,也無人能夠介入其中,能與和煦暖日比肩而立的,唯有那一輪孤高冷月爾。
在場的人,一個個屏氣凝神,生怕自己的呼吸稍重,便會驚擾了這兩人,破壞了他們之間這份瞧著怪異卻又該死的和諧的氛圍。
“呵~”沉默許久,凌笑率先打破了僵局,一聲輕呵從喉間溢了出來的同時,她也移開了視線,順著呵氣的方向微微低著頭,叫人‘弄’不懂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當所有人都以為她在“深情對視”這一場較量中敗下陣來,選擇沉默來昭告自己退出較量的時候,她霍地抬了起頭,右臂抬高至與肩同高,五指成爪凌空一吸,三四十米遠的桌臺上放置的一個酒壺瞬間就到了她的右手掌心裡。
緊接著,在眾人的注視下,她幽幽地抬起頭直視著對面那笑得溫柔的男子,忽地裂開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然後,右手往後移動了一下又快速往前掄去。
見此,眾人集體目瞪口呆,高空中似乎還能殘留著烏鴉飛過時喊著的嘎嘎聲,彷彿在罵著“蠢貨”、“蠢貨”……
雕刻著青‘花’圖案的酒壺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直朝那淺藍‘色’衣衫那人——的臉奔去。青‘花’酒壺飛過之時,在場的人還能聽得見那劃破空氣的唰唰聲,可見凌笑用力之猛。
看著對準了自己的臉的酒壺,淺藍‘色’衣衫的男子笑而不語,在周圍眾人哇哇大叫的同時,抬起手‘精’準地將酒壺接住拿在手裡。笑眯眯地舉著酒壺看向凌笑,嘴裡那句溫柔的“調皮”尚未出口,下一秒一團雪球就砸到他臉上了,將他剛張開的嘴給塞得滿滿的。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真是將全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