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兒也不計較，連軒轅錦親身上陣的實質‘性’攻擊她都不當回事兒，這點兒凌空眼神攻擊就想讓她在意？

喂！別搞笑了好嗎？

屢次再三被喝止之後，軒轅錦終於老實下來了，乖乖地坐在一旁聽著他家父王和這個該死的凌九的談話。

不過，瞧著父王看著凌九那不加掩飾的讚賞眼神時，軒轅錦還是略微有些吃味的。別人家的孩子什麼的，果然最討厭了！

目光掃了軒轅錦一下，之後軒轅德又將視線轉回到凌笑身上，認真地說道：“你既然提出了合作，那不妨說說你的想法，本王要看看你的提議是否能成再做決定。”

凌笑點了點頭，緊接著將自己所謂的“合作”的內涵娓娓道來。

“我來了有好一會兒了，也聽見了你們父子之間的爭吵，德王爺，老實說我們之間的目的是一樣的。軒轅志那老東西當初是借了我的事情為由頭，下令處死了平瑤郡主，雖說事情的起因是因為我，但結局卻非我所願，所以，這事兒必須事先講清楚，不然我們之間的合作可就連基礎都構不成了。”

這個說法，軒轅德也是贊同的。如果雙方的觀念無法達成一致，那接下來更進一步的洽談就只能是空中樓閣，還沒開始構建便先行坍塌倒閉了。

軒轅德點頭，這事兒就算凌笑不說，他也是如此打算的。其實講開了也好，省得後面老是繞來繞去繞回到這個點上，那樣反倒不美。

“這個不用你說，本王也是如此打算的。說起來當初也是小‘女’沒眼見力，先去招惹的你，若不然也不會把喪命的機會白白遞到那個男人手中了。”軒轅德頗為感慨地說著。

見他如此深明大義，凌笑倒是對他高看了幾分。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軒轅德會這樣“深明大義”，一方面是因為當初要了軒轅瑤‘性’命的並非是凌笑，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心裡對柳雪璃的那份情誼和愧疚。不管佳人消逝多久，軒轅德始終都狠不下心來對她的孩子使壞。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言不諱了。常言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現在我們兩方的共同敵人就是軒轅志那老東西，想必德王也有所耳聞，我外公一家滿‘門’被屠，雖說肇事者是二皇子軒轅禛，但若沒有狗皇帝的默許，他也未必敢如此大張旗鼓對柳家滿‘門’忠烈進行屠殺！德王爺，我就先表明我的態度——我要那狗皇帝身敗名裂，死無全屍！”

“你……”軒轅錦沒有想到，這個看著像‘女’人一樣漂亮‘精’致的少年，一開口就是如此狠辣霸道。

一口一個老東西、狗皇帝，她知不知道她嘴裡罵的是誰啊？那可是蒼瀾帝國的一國之主，是他們蒼瀾帝國的天，她也不怕這番言論洩‘露’出去會被人以謀逆罪論處。

不過，她確實是說的有道理，那軒轅志不就是一個不知所謂、陷害忠良的老東西，一個連自己的親侄‘女’都能夠下得了手，利用完就丟棄的狗皇帝嗎？

“你打算怎麼做？”軒轅德沒有一口否決掉凌笑的說辭，證明這事兒就有戲。

凌笑將自己的打算一一道來，她並不害怕軒轅德會出賣她，因為現在要論誰對軒轅志的恨能與她相比，那就只有軒轅德這個國主的親弟弟了。

軒轅瑤的死，一直都是軒轅德心裡的一根刺，而且凌笑也從一些老輩人那裡或多或少聽到了一些皇室秘聞。原來軒轅德早在十幾年前就跟軒轅志之間的關係出現了裂紋，他們兩兄弟之間的感情並不像外人所看到的那般親厚，只是誰也搞不清楚他到底是因何與自己的親大哥發生嫌隙的。

聽了凌笑的提議之後，軒轅德陷入了沉默，只是兩指一直頗有節奏地敲著桌面，發出“嗒嗒嗒”的聲響。倒是先前一直跟凌笑不對頭的軒轅錦，在聽了她的提議之後立刻倒戈相向，頗為急切地催促著自家父王。

“父王，你還在猶豫什麼？祁山派和龍騰學府佇立我蒼瀾帝國多年，為守護我們帝國的安定與和平作出了多大的貢獻，現在軒轅志隨隨便便一個罪名就往他們頭上扣，未免太過欺負人了！就如這小子所說的，現在是扒下那狗皇帝不仁不義的假面皮的最佳時機，一旦錯過了，以後可就沒有第二次機會了啊！父王，你……”

“好了好了，本王知道了。”軒轅錦還要絮絮叨叨，苦口婆心地相勸，就被軒轅德給打斷叫停了。細心地數一數，這都是第幾次了啊？

看著自家被喝住之後一臉不樂意的小兒子，再看看一旁穩如泰山，絲毫不擔心自己會否決她的提議的凌笑，軒轅德‘揉’了‘揉’太陽‘穴’，頗為無奈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