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外頭怎麼傳的,竟然把神族大將給傳成了魔尊,真是‘亂’來啊!哈哈哈……”
有了程聰這個中間人,夙凌和沈心雅之間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總算是得到了緩和,不過,再怎麼緩和也改變不了夙凌對沈心雅這個‘女’人上了心的事實。
被魔尊記掛上的人,不是她的好友,就是她的死敵,看來這個沈心雅要倒黴了。
給程聰三分薄面,夙凌沒有再故意‘激’怒沈心雅,轉而跟他哈拉了幾句之後,便辭了別,帶著小蓮堇往別的方向走去了。
在轉向黑修澤的房間所在的方位時,小蓮堇默默地跟著夙凌走了一段路之後,突然開口說道:“懷故哥哥,剛剛你是故意‘激’怒那個姐姐的吧。你跟她有仇嗎?”
跟在夙凌身邊久了,小蓮堇經常觀察她的一舉一動,絕大多數時候能夠從她的一些言行舉止揣摩出她的一些心理活動。就像剛剛她在假裝自戀逗‘弄’那個姐姐一樣,他能看出懷故哥哥是故意的,感覺她應該是‘挺’不喜歡那個姐姐的。
“呵呵,誰知道呢……”給了小蓮堇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夙凌便不再開口了。只是,一個荒唐卻有有跡可循的猜測,悄然襲上心頭。
☆、437。第437章 不自戀會死嗎?
兩人各懷心事,拖著腳步飄到了黑修澤的房‘門’口,朝著周圍的‘侍’衛擺了擺手,夙凌伸出長‘腿’對著房‘門’微微用力一踹,“砰”地一聲便見房‘門’衝開了內裡‘門’栓的桎梏,快速而有力地開啟來迎接兩位來客。
“誰啊?哪個不要命的敢踹本市長的房‘門’,想死嗎你?”喑啞的嗓音帶著濃烈的不耐煩,從房間內傳了出來,叫夙凌往裡頭跨的腳步一頓。
彷彿好幾天沒有喝過水潤過喉一般,如大提琴一般低沉的男音帶著難以掩飾的‘性’感和‘誘’*‘惑’,全然沒有先前刻意賣萌裝嗲時的柔美。若不是還能分辨得出這是黑修澤的聲音,只怕夙凌會以為裡頭是另一個脾氣暴躁的人,而不是他。
腳步頓了頓之後,夙凌還是決定往前走。當然,在一路邁進的途中,她躲過了一個砸過來的‘玉’枕和一個軟軟的棉‘花’枕頭,躲過一張椅子、兩個茶杯、三個‘花’瓶的襲擊。想想她為了將這個自閉了三天的‘混’蛋給揪出來,經受了重重困難也是蠻拼的。
將扣在掌心裡的棉‘花’枕頭朝著‘床’榻上那個隆起的小山丘,用力地砸了過去,只聽見“哎喲”兩聲嘆,一個披頭散髮的國寶頭從棉被裡鑽了出來——黑眼圈濃得可以打敗胖乎乎的國寶君,膚‘色’蒼白如鬼,簡直不能更黑白分明。
“我靠!黑修澤,你這是大半夜不睡覺,跑去做偷‘雞’賊了嗎?你去照照鏡子看一下,這副鬼樣都可以直接演貞子了,連妝都不用化,省錢!”夙凌看著黑修澤這副鬼樣,嘴角‘抽’搐著調侃道。
一開口就直戳人心臟的夙大魔王,一句話就踩中黑修澤的痛腳,驚得他立馬掀開棉被從‘床’榻上蹦了起來,一蹦三尺高躥到鏡子面前,左照照,右看看,頓時被自己臉上瘦得沒有三兩‘肉’,顴骨突出,形容枯槁的模樣給驚呆了。
“嗚嗚嗚……腫麼辦啊?倫家腫麼憔悴成這樣了呢?以後還怎麼見人啊?嗚嗚嗚……”雙手捧著瘦得塌下去的臉蛋,黑修澤轉過頭看向夙凌,嗚嗚地哭了起來,看來是被自己這副鬼樣給嚇得不輕。
看他這副蠢樣,儼然是把先前沉思了非常久,‘逼’得自己寢食難安的問題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夙凌對他的無語頓時達到了巔峰。
‘騷’年,你這樣輕重不分,真的好嗎?你如此前後不一致,先前因為思想與認知發生了矛盾而困擾著,搞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現在一秒鐘因為容顏問題而將之棄於腦後,真的沒問題嗎?
賞了他一記白眼,夙凌伸‘腿’勾過一隻凳子,大搖大擺地在桌子前面坐下,隨手就拿起桌上免遭某娘炮毒手的杯子,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邊小口地抿著,一邊看著某個作大死的傢伙哭號。
如果早知道提一下臉的問題就能夠讓這傢伙從“閉‘門’思過”裡面跳出來,夙凌早就殺過來了,哪裡會等了他足足三天的時間?
“行了行了,你還要哭多久啊?”實在是受不了黑修澤用那副低沉的嗓音撒嬌賣萌,那滋味兒簡直不好受,別人撒嬌是要錢要東西,這傢伙撒嬌是要人命啊!
被朋友給鄙視了,黑修澤這才悻悻地從鏡子前面走開,但是仍舊雙手捂著臉蛋不肯鬆開。悶悶地在夙凌面前坐下,一把搶過她手裡頭的杯子,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