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了,就連她手掌心裡的血液魔劍也沒有放過,吸得過癮還發出嗞嗞的聲音,像極了人類在吃什麼好吃的東西之後嘖嘖咂舌。這丫的,哪裡學來的壞‘毛’病啊?
將凌笑割傷手之後流出來的血液盡數吸了個乾淨之後,魔劍就沒動靜了,終於有了一點兒正常的兵器該有的模樣。但是眾人都明白,這樣的沉默不過是暫時的,它這會兒應該正在用魔尊夙凌一脈相承的血緣進行破封,只不過從外表上看不出什麼變化罷了。
果不其然,在安分了那麼一陣子之後,魔劍漆黑如墨的劍身上開始由內而外綻放出點點光芒。漆黑的表面彷彿是寶鋼上澆的一層保護漆皮,隨著光芒越發耀眼,這層漆皮開始一小片一小片地碎開,星星點點地斑駁脫落,逐漸還原了魔劍本來的面目。
饒是前世在二十一世紀打過不少網路修仙遊戲的凌笑,也不得不承認,弒天真的很漂亮!如果不是它兇名在外,而且是伴隨魔尊御劍走天涯的夥伴,闖‘蕩’過不少風風雨雨,只怕這會兒不嚴明,直接將弒天擺在他人面前,沒有人會將它與殘暴嗜血的魔劍聯想到一塊兒。
該怎麼形容呢?
撇開劍本身的顏‘色’不提,先說一下它的大體形狀,比較像是一根修長的尺子。從稜形的劍顎到劍脊的部位稍微偏寬,但這個寬度是相較於下方的劍刃部分而言的。劍顎比之尖端的劍尖也只是寬了一厘米而已。
從劍顎往下計算,有一道十來公分長的凹槽,再往上是直徑較之劍顎稍微寬了一點點的肩部,由兩個高為一公分的梯柱體拼接而成。劍舌是光滑細長的圓柱體,最前端的柄頭也是圓柱形,不過稍微扁了一點,模樣看著就跟一顆被削去兩段的橢圓珠子差不多。
魔劍的大體形狀非常簡單,之所以說它漂亮,是因為它的顏‘色’。分明是類似玄鐵的材料所做成的,但是劍身縈繞著一層淡淡的月白‘色’熒光,還能瞧得見劍身上的光暈。如果在劍身上鑽幾個圓形小孔的話,那魔劍看著就像是一根白‘玉’製成的笛子,簡直妙不可言。
裴靖他們也無法相信,飲盡無數血液、奪走千萬人命的魔劍,真面目竟然是如此的……溫潤如‘玉’,簡直亮瞎他們的眼。這年頭不單是人類講究臉長得是否好看,就連一柄劍也是長得如此有欺詐‘性’,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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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1。第271章 兩個魔尊(求訂閱)
破封之後的魔劍,看著就像是一件擺放在案頭上供人鑑賞的藝術品,劍身上盈盈閃亮的‘玉’‘色’淡光,叫它看起來少了幾分戾氣和咄咄‘逼’人的銳利感,感覺溫潤了不少。
凌笑雖然不是器物控,但是看著如此明‘豔’照人的魔劍,她還是打從內心感覺到喜悅的。沒辦法,誰讓她‘性’格像男生,骨子裡卻改不掉一個‘女’孩子該有的本‘性’。對於任何漂亮美好的器物,相信沒有哪個‘女’孩子能夠忍得住不去喜歡的。
感受到主人身上的歡愉,弒天也是極為歡快的。它是前世魔尊夙凌的佩劍,雖然凌笑是夙凌的轉世,但不代表她就會全盤接受夙凌的一切。所有被夙凌臨死前遣散到三大天界各地的裝備,一方面在期待著她的迴歸,另一方面也在擔心著自己是否會為她所接受。
一朝天子一朝臣,哪怕她們兩個的靈魂是一樣的,但還是會有區別。凌笑願意接受傳承,接收夙凌的記憶,但這不代表她就會接收夙凌之前的全部情感。
而今的凌笑,是一個全新的魔尊,一個正在不斷成長的魔尊,本質上她和夙凌還是有著極大區別的。
夙凌是肆意的,張揚的,狂放的,不羈的,這些屬‘性’凌笑都有,只不過她表現得更加低調內斂一些。同時凌笑也有著夙凌沒有的東西,她比夙凌更加理‘性’,也更加冷漠。
夙凌的缺點,誇張一點來說就是二,二到極致就是蠢,所以她會在被最親密的朋友背叛之後,鑽了牛角尖不肯出來,寧可去死也不願意去面對這個殘酷的現實。在痛苦面前,她無能為力,只能被動地選擇了逃避。
跟素素‘交’流之後,弒天對凌笑的‘性’子有了一些瞭解,它有時候會在想,如果當年遇到那事兒的是現在的凌笑,而不是夙凌,只怕結局就會有所不同了吧。
畢竟照凌笑的‘性’子來看,她可不是甘於逃避現實的人。面對任何突發的情況,她的腦子裡時刻都在高速運轉著,能夠理‘性’地分析著一切因果是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