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販賣組織的人一邊忙著躲閃逃命,一邊全都在心裡罵爹。千算萬算,偏偏算漏了一個人,呃……不對!是算漏了一柄劍,一柄殺傷力強悍到動輒就可以毀掉大半個醴和州的劍!
嗚呼哀哉!難怪五爪金龍這麼淡定地坐在椅子上假寐,原來他是篤定了那柄魔劍不會輕易放過他們,所以才如此閒適地對他們愛理不理啊!妖‘精’販賣組織的人感覺他們快要被五爪金龍給坑慘了。
被人腹誹了好久,卻仍舊一動不動地保持著撐頭假寐姿態的金陽,耳朵裡聽著一聲又一聲的哀嚎,‘陰’影下的嘴角微微勾起了那麼一點點,似是愉悅,又似譏嘲。
哼!他們以為跑來這裡牽絆住他的腳步,就可以讓那隻蠢鳥孤立無援,卻不知道,那個“病怏怏”快死了的魔尊,此刻正在那隻蠢鳥附近候著,只要是有她在的地方,哪個能傷得了她的摯友?
敢動鳳妖妖,那要付出的,可就不只是簡單的一條‘性’命的代價了。
魔劍砍得歡快無比,妖‘精’販賣組織的人則是哀怨載道。今天他們才真正見識到,沒有魔尊掌控的魔劍,暴走起來殺傷力是更上一層樓,比平時還要恐怖三分。 ''
跟切瓜砍菜似的,終於有機會釋放天‘性’的弒天,將翠竹園這一片妖界皇宮中難得的清靜之地給‘弄’得血流滿地,青翠的竹竿上都被濺上了滴滴紅梅。
等到金陽發現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終於恍然回過神來的時候,整座園子已經是染上了大面積的紅‘色’,腥臭味撲鼻而來,放眼望去都看不到任何翠‘色’,金陽的心臟忽地漏跳了一拍,腦子裡想的跟現在面前正在進行的畫面格格不入。
媽蛋!夙凌小丫頭的園子被毀了,若是她回來了看到這幅畫面,不知道會不會把魔劍丟到熔爐裡煉成鐵水呢?
(⊙o⊙)…弒天,你自求多福吧!
翠竹園這邊弒天一劍砍歪了一群人,御書房那頭鳳妖妖正安坐在桌臺前繼續琢磨著他的五子棋。近些日子跟夙凌下了好多盤,但是盤盤皆輸,這個事實讓鳳妖妖極為不滿。
論心思,他比不上夙凌那個心眼兒多的,所以玩五子棋這種比圍棋更需要靈動和快心思的東西,他自然是輸的次數多。但是他不爽啊!沒理由夙凌玩兒得來,他卻不行,怎麼說他也得贏上一把,不然面子上真是丟光光了。( 好看的小說)
就衝著這種所謂的為了扳回一局的問題,鳳妖妖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顧著研究他的五子棋,這不,就連辰子濯帶著苻生大搖大擺走進御書房時他也沒有任何反應。
看著全然不將周圍的情況放在眼裡的鳳妖妖,辰子濯和苻生幾人都被雷了個徹底。他到底是心有多大才會以為自己的御書房安全到可以隨便分神的地步啊?
其實,辰子濯他們倒是錯怪了鳳妖妖了。他之所以會在御書房中隨便分神,對任何進來的人都沒有半點兒反應,不是因為他對自家暗衛的防備能力的自信,也不是因為他心大,而是因為這個習慣是被夙凌培養出來的。
以前,前任魔尊還在的時候,她每次過來妖界玩,都喜歡番強翻窗,走的那叫一個不尋常之路啊。尤其是來御書房找他的時候,總是神出鬼沒,將他嚇得只見三魂不見七魄的,後來經歷的次數多了,鳳妖妖也習慣了,不管御書房裡有什麼人偷偷進來他都能穩重如山,不為所動。
而站在一旁端茶倒水伺候著的江城,早就得了魔尊大人的指點,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要驚慌失措,也不要貿然出頭,凡事以保全自己為先。
所以,即便是看到辰子濯和苻生他們沒有得到許可便擅自闖入御書房,江城也只是抬起眼皮子瞅了他們一眼,然後又快速地垂下眼簾,悶聲不吭只顧著盯著棋盤看。
“妖王大人,別來無恙啊。”辰子濯生‘性’沉穩,他能忍受得了江城和鳳妖妖的無視,但不代表苻生他們也是如此。安靜地在原地站了不到兩分鐘,苻生便迫不及待地帶著嘲諷口‘吻’開口了。
也是多虧了他這一聲招呼,才讓鳳妖妖從五子棋盤上抬起頭來,只不過他剛剛太過於沉醉,以至於現在神智還處在半懵半懂的狀態,‘迷’茫的鳳眼裡染上了一層薄博的水霧,看著叫人心生憐惜。
好一會兒,鳳妖妖才回過神來,眼神逐漸恢復清明,但是他仍舊沒有就辰子濯等人擅闖御書房的事情多費口舌,只是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之後,又繼續將目光投放到面前的棋盤上,嘴裡順帶著問了一句,“你們這般前來,是所為何事啊?”
鳳妖妖當下的行為舉止,看在辰子濯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