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是侯爺舉薦的,如今還請
侯爺幫著出面跟兵部打個招呼才好。”淚眼婆娑地望著十一娘。
十一娘覺得李總兵這樣,根本不值得幫他。
她很直接地拒絕了:“侯爺最煩女人管這些事。只怕我幫不上什麼忙!”
李夫人這些日子到處求人,到處碰壁,但像十一娘這樣直接拒絕的,卻是第一個。她微微一怔,哭得更
大聲了。
十一娘始終咬著牙沒有答應,最後李夫人眼底略帶幾分怨恨之色的走了。
她有些心驚,和徐令宜感嘆:“就算幫了她千次萬次,一次沒有相幫,就惦記上了不說,還要記恨上。
”
“別把這些事放在心上。”徐令宜寬慰她,她想記恨就記恨吧,只是可惜了李霽,受了父親的拖累。
十一娘不以為然:“到底是拖累,還是他參與了,只怕還兩說。”
“父輩的行為對孩子的影響還是很大的,”徐令宜解釋他所說的牽連,“要不然,怎麼有‘上粱不正下
梁歪’的說法。”
這到也是。
十一娘嘆了口氣。
沒幾日,李總兵犯事的事漸漸傳開了,說什麼的都有,卻共同地嘲笑李總兵家“不納妾”的家規原來是
惺惺作態,好為自己博取名聲。
十一孃的注意力卻放在山東。
七娘來信說她按照五娘教的,看哪家在過繼之事中跳得最歡,就收了那家的兒子做嗣子。十二月二十四
日小年夜會開祠堂舉行過繼儀式。讓她轉告五夫人一聲。
終於還是過了繼。
以後就算是七娘生了孩子,嗣子的繼承權也在這孩子之前。
她把信給五夫人看。
五夫人咯咯地笑:“七娘可別半途斟片子,要不然,她百年之後就只能讓這孩子供奉香火了。”
兩人正說著話,有小丫鬟跑過來:“夫人,滄州送年節禮的媽媽進來給您問安了。”
十一娘辭了五夫人,祭灶王,貼新符,掃揚塵……轉眼間就到了大年三十。吃過年夜飯,徐令宜、徐令
寬、徐嗣勤、徐嗣諭在屋裡說話,二夫人、方氏則陪著太夫人,十一娘和五夫人抱了謹哥兒和詵哥兒在屋簷
下看徐嗣儉、徐嗣諄和徐嗣誡帶著各自貼身的小廝在院子裡放煙火。
大紅的燈籠照得一片紅光,火樹銀花在夜裡綻放,徐府的日子如這世間景象,富足、安寧、平和。
大年初一進宮給皇上、皇上恭賀新禧,下午就是開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