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似乎不是你生孩子吧,這麼緊張幹嘛。”
蘇抿於悠哉遊哉地喝著手中罐子中的牛奶,看著坐立不安的寧次,說道。
寧次斜了蘇抿於一眼,沒有說話。
“蘇,你那是酸奶。”
日差冷不丁說道。
“吶呢?!我明明拿得是純奶啊!”
異常喜愛牛奶的某隻對於酸奶素來都是碰都不碰的,而日向家的兩隻卻是酸奶控?
源天頤拍拍蘇抿於的肩膀,表示同情,這傢伙的不安和緊張可是不輸於任何人的,雖然他這個副手一直表現的輕鬆自在。
一陣小鬧劇之後,燈火閃亮的醫院裡又安靜了下來。
“哇哇哇——”
凌晨一點四十分,一聲響亮的哭聲再度劃破了這幾乎沒有任何波動的空氣。
唰——
是走廊中的人站起來的聲音。
唰——
是產室大門開啟的聲音。
面無表情地從裡面出來,四方寺翎,以及其他醫忍幾乎都快要虛脫的樣子。
看到眾人焦急和熱切的目光,四方寺翎靠著身後的牆壁,扯了下嘴角:“是個男孩。”
聽聞,幾家歡喜幾家愁。
“修月,你輸了。”
飛段一臉別想賴賬的樣子看著修月。
“嘁,願賭服輸。”
修月魂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鬱悶。
“誒,你賭是孩還是男孩?”
日差問旁邊的男子,道。
“呵呵,我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