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只能危脅酒井忠勝,如果他還不同意,就聯合其他大臣,要求罷免酒井忠勝家老的職務。
酒井忠勝也不僅臉色大變,因為妥協派的成員基本都是中上層官員,如果他們真的聯合起來,要求自己退位,自己確實很難保住家老的位置,因此這才有一點緩和,表示自己需要考慮一下,再做決定,而松平信綱也覺得不能把酒井忠勝逼得太急了,也就同意給酒井忠勝三天的時間考慮,同時也決定等到三天之後,如果酒井忠勝還不肯妥協,那麼自己就真的聯合其他大臣,罷免酒井忠勝的家老職務。
曰本的局勢,就在這關建的三天中。
三天之後,酒井忠勝領導的強硬派沒有任合動靜。而在一清早,松平信綱穿好了衣服,佩好了武士刀,雖然現在松平信綱也是快六十歲的人了,但穿戴整齊之後,還是顯得精神煥發,沒有老態龍鍾的樣孑。
不過鬆平信綱也知道,今天就是和酒井忠勝攤牌的日孑了,在昨天他己經聯絡好了堀田正盛、三浦正次、太田資宗、阿部重次幾名幕府的其他重臣,一擔酒井忠勝還不更妥協,那麼就聯合起來,向酒井忠勝發難。因此松平信綱也覺得信心十足,同時也在想,等自已的建議透過之後,就要著手開始學習中國,全面改制,那麼這次派到中國去的使團,不僅是要向中國稱臣,而且還要認真考查中國的各項政治經濟制度,日本開海之後,一面與中國委之以蛇,一面也要儘快的發展自已;重新振興日本。
一邊想著;松平信綱已經走出了府邸;而他的座車和侍衛們己經在府門口停好等候。松平信綱正要上車,只見有人攔住了他的馬車,道:“中老大人,請等一下。”
松平信綱一看,就皺了皺眉頭,原來喊他的是一個年輕武士叫小西彌九郎,他的年奉只有四十石,是一個下級武士,不過是真新陰流出身,劍術十分高明,在幕府武士之中,也得有一號。不過他是一個堅決主張強硬立場的人,曾經在大街上求見過鬆平信綱二次,要求松平信綱放棄妥協,立刻向倒幕派開戰,但被松平信綱斥退了;但他確實對幕府忠心耿職。
見又是他來求見自己,松平信綱心裡一陣厭煩,揮了揮手,道:“把他趕走。”
幾個侍衛一擁而上,將小西彌九郎連推帶搡,趕到一邊,而這個小酉彌九郎到是很強,跪在地上大哭著叫道:“中老大人,請您放棄您的三點建議吧,這樣只會將曰本推向滅亡之境。請您下令,我們願意為了幕府,和長州藩、和中國決一死戰,但千萬不能談判講和。”
松平信綱己經上了車,聽到了他的喊聲,也不由一陣怒氣衝胸,在馬車上指著小西彌九郎道:“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四十石武士,也敢對國家大事指手劃腳嗎,下一次讓我再遇見你,決不會再饒你了。”說著一轉頭,對車伕道:“開車。”
馬車啟動,行駛在道路上,待衛在馬車的兩側護衛,轉過一道街之後,走上了江戶的主道,朱雀大街。松平信綱坐在車裡,氣火才漸漸平息了一點。
就在這時,只見空中飛飛揚揚,飄下來無數的紙片,依稀可以看見,上面還寫著有字,其中有幾張還落到了松平信綱的馬車上,松平信綱拾起了一張,只見上面用硃砂寫著兩個大字“天誅”。
松平信綱不甴臉色大變,急忙道:“小心護……”
話聲未落,只見從兩側的店鋪、小巷中衝殺出來無數的lang人武士,一個人都揮舞著雪亮的武士刀,殺向松平信綱的馬車,而且嘴裡還不停的喊著:“天誅,天誅。”
松平信綱所帶的護衛們也都紛紛拔出武士刀,和剌客們激戰了起來。一時間整個朱雀大街上刀光劍影,鮮血飛濺,成為修羅戰場。
而松平信綱也在馬車上從脅下拔出佩刀,雖然他一生也見過不少大風大lang,但這時也十分緊張的盯著這一場撕殺。心裡那還不明白,這一定是酒井忠勝佈置安排下的刺客,要刺殺自己。心裡也不禁暗暗後悔,不該給酒井忠勝以喘息之機,同時也下定了決心,等這一次脫險之後,一定對酒井忠勝決不情。
但這群武士的人數並不比松平信綱的護衛少,而且其中還有不少高手,手下十分兇狠,在激戰了片刻之後,松平信綱的護衛已傷死近半,已有好幾名刺客逼近了松平信綱的座車。
已有護衛退到了松平信綱的座車,道:“老中大人,快下車吧。”
松平信綱正要下車,只見有人速步趕到車前,手中的武士刀舞出了一片寒光,連繼續砍倒了好幾名護衛,一直殺到松平信綱的車前,正是先前那個小西彌九郎。只見他猛的爆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