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裡,軍隊也進行了一定的擴大,現在總計兵力大約有**萬之眾。但京師的防禦,還包括山西,因此現在的兵力,仍然還是不夠。
新年之前,濟爾哈郎、阿巴泰、洪承疇三人組成的軍機小組商議之後認為,現在中華軍己經征服了朝鮮,遼東地區己在中華軍的兵鋒危脅之下,退回關外固守待變的計劃己經不可能實現了,因此當務之急只能收縮兵力,建立以北京為核心,北方以山海關為防線,西南固守山西、東南固守河北,然後聯合蒙古,來與中華軍相抗衡。同時也保證向蒙古的通道暢通,這也是清廷的唯一退路了。
因此在當前的局勢下,陝西己經不再是必保的地方,應該將駐守陝西的兵力撤回山西來駐守,全力保衛京師地區。其實自從中原大戰失利之後,清廷對陝西的態度就是可有可無,因為瓦克達和勒克德渾在福臨親政以前,一度打算搶奪朝廷的控制權,因此在福臨親政之後,把他們派到陝西去駐守,其實也就是讓他們自生自滅。雖然當時瓦克達和勒克德渾手裡還有大約五萬左右的人馬,但清廷也當時還有退守關外這一條退路,並不太看重這支兵力。
但現在中華軍降服了朝鮮,退守關外也成了浮雲。清廷上下這才想起來,瓦克達和勒克德渾的這支人馬還可以派上大用場。因此就在元月六日,清廷下旨駐守陝西的瓦克達和勒克德渾,讓他們放棄陝西,率軍撤守山西。
隨後清廷又在九月,十四日連下了兩道上諭,全都是催瓦克達和勒克德渾調兵駐守山西。但一直到二十日,瓦克達和勒克德渾才聯上奏,回覆朝廷,稱陝西地方重要,關糸國本,不可輕言放棄,請朝廷再三斟酌,總之就是左推右拖,不肯撤兵回來駐守山酉。
瓦克達和勒克德渾也不是不知道現在的形勢,但當初褔臨仗著還有關外這一條退路,把自己叔侄兩趕到陝西來自生自滅,其實也是打算借中華軍之手來消滅自已。現在發現原來遼東己經不可靠了,才想起了自己,想讓自已去駐守山西,保衛北京,再替他賣命,那有那麼好的事情。
而且瓦克達和勒克德渾也清楚,遼東一失,清廷大勢全去,亡國滅朝也就是時間的問題,就算自己放棄了陝西,去駐守山西,也不可能改變這個結果。而且在這近一年的時間裡,瓦克達和勒克德渾也在不斷的為自己的後路著想,因此也在積極的活動著。
與陝西北部相鄰的是蒙古伊克招盟鄂爾多斯部,鄂爾多斯部首領額磷臣,受清廷封為鄂爾多斯左翼中旗扎薩克多羅郡王。現在兩人和額磷臣達成了協議,一但中華軍進攻陝西,瓦克達和勒克德渾就率軍退入伊克招盟的地區,而額磷臣將出兵接應,雙方合兵,同時對抗中華軍。
正因為有了這張底牌之後,瓦克達和勒克德渾當然不願意再為北京朝廷賣命,去守衛山西,首先還是以儲存自己的實力為主,因為就算以後退到了伊克昭盟,手裡還是要有兵,談判也好,連盟也好,都是要以實力為基礎的。致於北京怎樣抵擋中華軍的進攻,那可就不關兩人的事了。當然瓦克達和勒克德渾現在也不想徹底和清廷撕破臉,因此才上奏,並東扯西拉一通,但就是不出兵。
而收到了瓦克達和勒克德渾的聯名上奏之後,福臨和三位軍機大臣也是又急又氣,這時福臨的病本來沒有好,這一下氣得又重了一些。但現在清廷對瓦克達和勒克德渾基本沒有什麼好的約束辦法,在氣惱之後,只好再向他們發達,再三相勸兩人,同時又曉知以理,動之以情,勸兩人念在骨肉致親的情份,顧全大局,而且北京一失,清廷滅亡,覆巢之下又焉有完卵,請兩人儘快撤軍,駐守山西。並且又再三保證,錢糧軍械,一應供應俱全,而且一但中華軍來進攻山西,北京立刻發傾國之兵來援等等。
但在兩人沒有調兵駐守山西之前,博洛和嶽樂也只能分兵把守山西,由嶽樂領三萬人馬,駐守太原。這樣一來,清軍在河北一帶的駐守兵力其實不足六萬。
這樣的兵力,當然無法與中華軍相抗衡,因此博洛也只能放棄滹沱河南岸的地區,一來是收縮防線,節約兵力,二來也是拖延中華軍的進攻時間,仍然是希望瓦克達和勒克德渾能夠調兵駐守山西,這樣博洛也就可以集中兵力,全力守衛河北了。
但一味的退後也不是辦法,雖然用滹沱河南岸的地區拖延了十多天的時間,但也讓清軍的迴旋空間進一步被壓縮,因為過了滹沱河之後,就是真定府和河間府,真定府就是後世的石家莊市以北不足二十里,自古以來就是北京的南方門戶,而河間府更是位於北京和天津以南的中間點上,華北腹地,素有京南第一府之稱。如果這兩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