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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6部分

其實福臨還是著急上火,加上以前的病體也未全愈,才會又吐血昏倒,見了碩塞的信之後,福臨也大為安心,總算是又有一條退路了,因此也不覺精神好多了。看完了之後,福臨立刻對濟爾哈朗道:“鄭親王,即然己經是這欄了,那就事不遲凝,馬上準備鑾架車仗,咱們馬上離開北京。”

濟爾哈朗道:“徵臣這就去安排,三天之內,就會動身,也請皇上早做準備。”

大臣鄂棟道:“三天就動身?皇上的身體能行嗎?”

福臨擺了擺手,道:“朕並無大礙,就這麼定了,鄭親王,你立刻照辦!”

第二二八章 曰接三急

其實褔臨雖然病體未愈,但畢竟還年輕,而且他畢競是清廷入關的第一任皇帝,對於弓馬騎射之術也練得很勤,因此身體素質還是保養得很好。叧外他也知道,現在的局勢危急,北京隨時都有可能受到中華軍的攻擊,能夠早一天離開北京,最好是早一天離開。按福臨的想法,最好是明天就走。

不過福臨也知道,雖然是打算要撤離北京,但也不是說走就走的,雖然現在應該一切從簡,但清廷現在可不在是塞外的偏邦小國,而是入主過中原的正統王朝,禮儀之邦,當然不能太馬虎,而且還不能說是逃跑或避難,應該叫做北狩,這就是有文化和沒文化的區別。首先是自己以及皇太后、莊太后、皇后等人的鸞架行仗儀式要準備,以及隨行的太監宮女,都需安排車輛運送,還有眾官員和他們的家屬,護架的軍隊,以及所需要攜帶的糧食物資等等,都需要時間。因此三天時間,也幾乎是極限時間了。

但散朝回宮之後,這一段時間以來,一直都心神不寧的福臨也少有的舒心了不少,連一向是不對眼的皇后,也覺得順眼多了。同時福臨也想到,這次自己北狩蒙古,幸架的正是皇后的家鄉,因此以後也應該對皇后好一點,以前自已對皇后確實在冷淡了。可惜現在自己的身體不得便,不然今晚就可以臨幸皇后一次,也可以增強一下互相的感情。算了,反正還有時間。

這一夜福臨也十分少有的睡了一個安穩覺,只是他萬萬也沒有想到的是,這種絕處逢生的希望僅僅只維持了一天的時間,就徹底破滅。

就在第二天一早,福臨起身正在用早膳的時候,濟爾哈朗匆匆趕進宮裡面君,道:“皇上,大事不妙,懷來、延慶失守了。”

福臨的手一顫,“叭噠”一聲,手裡的象牙筷子頓時掉到地上,摔成了四截。

懷來、延慶都位於北京的西北方不到一百五十里,離北京西北的門戶居庸關不足二十里,雖然說居庸關地勢險要,易守難攻,但現在守關的兵力不足千人,而且又是面對中華軍的進攻,誰都不敢保證,居庸關能堅持多久,一但居庸關失守,那麼就可以一路平川的直達北京。而且更為重要的是,雖然懷來、延慶、居庸關都不是從北京通行蒙古昭烏達盟或卓索圖盟的必由之路,但由於居庸關內,己無險可守,因此清廷的隊伍隨時都有可能遭到中華軍的襲擊。

原來山西的中華軍追擊嶽樂,根本就不是想攻取山西,而是藉著追擊嶽樂,繞到北京的側後方。雖然商毅並沒有預想到清廷會想要逃到蒙古去,但切斷清廷向北的退路,把清廷困殲在北京城裡,這一條主導思想是沒有錯的。因此成進的大軍才在真定、河間一線按兵不動。

而在山西戰場上,趙英傑下令中第七師和第二十師以追擊嶽樂為名,實際就是從山西插到北京的西北方,切斷清廷出京北逃的道路。因此嶽樂在中途轉道,逃到了保定之後,第七師和第二十師繼續向北,從代州斜插經過平刑關,到達丘靈,蔚州,然後沿著桑乾河,進入河北地區,攻佔了懷來、延慶兩地,直逼居庸關,截斷了北京西北的退路。

因此這個訊息自然也讓福臨大為震驚;趕忙道:“鄭親王,這可怎麼辦?”

濟爾哈朗忙道:“皇上勿憂,我們還有辦法。”說著命人拿來地圖,就鋪在福臨的餐桌上,道:“皇上請看,我們北狩蒙古,有兩條路可走,一是出北京向北,經懷柔到密雲,由古北口出關,再經承德,就可以進入蒙古昭烏達盟;另一條是出京向東,先到通州,然後經薊州、尊化,由喜鋒口出關,經平泉州進入蒙古卓索圖盟。”

福臨點了點頭,至少中華軍還沒截斷這兩條道路,因此道:“鄭親王,我們該選那一條路呢?”

濟爾哈朗道:“由密雲古北口出關,離懷來、延慶一線太近,沿途恐怕會受到中華軍的襲擊,因此臣和阿巴泰,洪承疇都認為,應該由喜峰口出關,更安全一些。然後通告承親王,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