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說完之後,這才起身,走出了殿外。
這時正是夜色正濃,因為沒有月色,只有微弱的星光,一切的景像都是朦朦朧朧,而璞愚印趁著夜色,走出了孝陵的文武方門,穿過了陵墓神道,一直走到了下馬坊。順便也沿路檢了一下魔門弟孑的守衛情況,基本還算是可以讓人滿意。
過了下馬坊,也就是出了孝陵的範圍,向前走了不到一里,只見在山道中間,一個付手站立著的背影。璞愚印心中一凜,立刻做好了嚴備,同時抵聲喝問道:“什麼人?”心中忽然一動,又道:“是基輔嗎?”
那人影緩緩的轉過身來,道:“是我。”
璞愚印苦笑了一聲,道:“果然不愧是基輔,這麼快就找到這裡來了,我還以為至少會等到明天。”
葉星士面無表情,也沒有理璞愚印,道:“我知道瑤瑱就在孝陵裡,你們把她關在什麼地方?”
雖然葉星士的突然出現,讓璞愚印頗有些措手不及,但想著有葉瑤瑱在手裡,而且孝陵裡有魔門的重兵看守,因此也有恃無恐,道:“你放心吧,我們雖然把她抓來,但沒有為難她,把她安置在享殿的側房裡,而且由玲瓏親自守護她,你儘管可以放心。”
葉星士沉默了半響,才道:“我已經說過,不會干涉天下大勢,你們為什麼還要對瑤瑱出手?”
璞愚印苦笑了一聲,道:“我也不想這麼做,但為了聖門的復興大業,不得不如此,為什麼你偏偏要把瑤瑱嫁給商毅,而商毅偏偏又是聖門復興的最大敵人。你應該明白,這種局面早晚都會出現的。”
葉星士又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看來我確實錯了。”
璞愚印道:“基輔,現在還不算遲晚,只要你迴歸聖門,我們可以馬上放了瑤瑱,至於商毅,只要你們能夠說動他,支援聖門的復興大業,投降清廷,他以前做過的事情,都可以既往不咎,大家仍然可以算是自家人,而且我們絕對會重用他。”
葉星士冷笑了一聲,道:“墨經緯會同意嗎?這麼多年他一直都在打瑤瑱的主意,還不就是為了你那兩句判詞,他會甘心讓瑤瑱這樣嫁給商毅嗎?”
璞愚印也有些惱火,道:“早知道會這這個結果,當初就不該告訴經緯。不過你放心吧,經緯那邊,由我來處理,一定不會有事的。”
葉星士搖了搖頭,抬頭看著天空,道:“晚了,已經晚了。”
璞愚印道:“怎麼算晚了呢?你儘管放心吧,我已經見過瑤瑱,她現在的情況很好,和玲瓏有說有笑,就像是過去在聖門裡一樣,根本就不像是被抓來的樣子。因此只要你馬上回歸聖門,一點也不晚。”
葉星士微微笑道:“是嗎?這孩子也太多鬼主意了,想不到這次連我也被她算計進來了。”
這時璞愚印才發現,氣氛有些不對,葉星士對自己的話一直避而不答,而且似乎有些是在故意東扯西拉的拖延時間,因此道:“基輔,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葉星士淡淡一笑,道:“璞愚印,你想過沒有,瑤瑱就會這麼輕易的相信紫玲瓏的那一封信嗎?就因為那一封信而孤身冒險才被你們抓來。不要忘了她可是我的孫女,怎麼可能連這麼一點小小的圈套都看不出來呢?”
璞愚印怔了怔,這樣想起來,這次抓捕葉瑤瑱的行動確實進行得太順利了,而葉瑤瑱在孝陵裡的表現,也確實有些奇怪,完全不像是受制於人,而是一付勝劵在握的樣子。只不過人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因此也都沒有太在意,最多也只當她是故弄玄虛。但聽葉星士這麼一說,這才發現確實是有些不對勁,雖然還想不出問題出在那裡,但心裡卻不由自主的升出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來。但見葉星士不在說下去,忍不住道:“你是說她是故意讓玲瓏抓回來的,她為什麼要這這樣做?”
葉星士道:“是為了我?”
璞愚印不解,道:“為了你?”
葉星士點了點頭,道:“對,她是為了讓我徹底和聖門決裂。”
璞愚印的身孑一震,終於明白了過來,不由心中大凜,這個後果實在太可怕了。
就在這時,葉星士的身體一動,“呼”的一拳向璞愚印打了過來。
兩人之間至少還相隔著十幾步的距離,但不知怎麼,從葉星士揮拳到擊出,整個人也就到了璞愚印的面前,但偏偏又感覺這一拳的來勢並不算快。這種感覺非常奇妙,只有身在局中才會體驗得到。
璞愚印也是有數的高手,知道是因為剛才葉星士的那些話使自己的心神失守,因此才被葉星士抓住了空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