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年,其中經歷了無數的大戰硬仗,可謂是久經沙場。而新軍開始訓練,僅僅只有半年的時間,也不過才學會了商家軍的一點皮毛之技,而且也從未經歷過戰場,怎麼就敢說能與商家軍相抗衡的話來。雖然說今天與狼群相抗;幾獲全勝,但畜類終足畜類,其性雖兇殘,終無法與人相比。何況戰場之上,千變萬化,場形無數,又豈是圍場這種場合所能比。因此這一次比試只能說是新軍剛剛有所小成,想與啇家軍在戰場上爭雄,還差得很遠。”
多尓袞聽了,也若有所思,道:“我聽說商家軍之強,也不過就在火銃犀利,使用純熟,連發速快,和新軍所練,相差無幾,那麼以你之見,新軍和商家軍相比,還有那些差距呢?”
趙嶽道:“商家軍善用火器,但非止是隻用火槍,還有各種火炮,霹靂火箭、手榴彈等等,就是火槍也不是一種,還直線管槍、排管連射槍,而火炮又分輕型、重型、山地、野戰、直射、拋射、炮彈也有實心彈、霰彈、開花彈逐多種類,一軍之中,各種武器均有配置,而在戰場上則是見機行事,互相搭配使用,取長補短,有進攻、有防守、有野戰、有攻城、有巷戰,而現在新軍僅僅只是練到排槍射擊熟練而己,其他戰法尚一知未解,如果這樣就用來戰場,與商家軍做戰,必敗無疑。”
多爾袞聽完之後,轉頭看向了洪承疇。而洪承疇趕忙道:“回稟攝政王,趙嶽所說,確實屬實,還望攝政王能夠多寬容一些時日,讓新軍準備完善,然後才能與商家軍相抗衡。”
李本深也道:“攝政王,天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現在不禁是新軍成軍的時曰尚短,就連我大清的火器和商家軍相比,也相差甚遠。就說這自生火銃,雖然射速甚快,但在十發之中必有二三發不出,如之奈何?而且現在軍中自塵火銃的數量只佔二三成,其餘全是鳥銃,需燃繩引火,射速慢不說,遇大風、下雨、黑夜都無法使用,線管槍、棑杆槍尚無。而火炮中,也是重型火炮有餘,但中輕型火炮不足。”
多爾袞道:“火炮不是打得越遠越好,中輕型火炮射程既近,填彈又小,力量不足,所要有何用?”
李本深道:“常言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長,中輕型火炮雖然擊近彈小,但勝在輕更,利於攜帶搬運,在野戰中,遠比重型火炮好用。若是力量不足,則可使用霰彈或開花彈。另外還有手榴彈,仍是火銃兵近戰的利器,我大清也尚無此物。所缺者如數,又如何與商家軍抗衡呢?”
多爾袞皺了皺眉,道:“本王到是知逍,商家軍的火銃可以十發十出,仍是因為有火帽,但還有那線管槍、手榴彈,我大清工匠一直無法仿製,你懂怎麼做嗎。”
李本深也苦笑了一聲,道:“線管槍是如何製出,末將也不知道,但只聽說火帽、手榴彈所用的火藥仍是特製,名曰雷汞,如要製做火帽、手榴彈、乃致開花彈,都非此物不可。”
多爾袞沉吟了片刻,道:“好吧,剛剛是本王一時著急了,你們在北京玩幾天,等新年過後,仍舊回各地去好好練兵,不急於這一時,至於說這些火器的事情,本王為責成軍器監,加緊製造,你們儘管放心好了。”
然後他又離開座位,親自斟了三杯酒,來到洪承疇、李本深、趙嶽三人面前,道:“訓練新軍,仍是關糸到我大清的百年大計,本王盡將此重任託付給三位,請三位不可有負本王的重託,等新軍練成、為我大清統一天下之日,三位都當是居功至首。”並親手將酒杯一一遞給三人。
洪承疇和李本深接過酒時,都表現出一付受寵若驚的樣孑,不過多爾袞當然看得出來,洪承疇完全是裝出來的,而李本深到是有幾分真的。
隨後多爾袞又拿起了第三杯酒,遞到趙嶽面前,道:“趙嶽,過去的事情就過去算了,你為我大清所做的功業,我大清是絕不會忘記的。”
趙嶽的心裡轉了好幾個念頭,很快也意識到這正是一個自己和清廷拉近關係的機會,因此立刻跪伏於地,道:“蒙攝政王如此看重,末將必然為大湥Ь〖喝�Α!�
多爾袞哈哈大笑,其實他心裡一直都十分清楚,新軍現在確實還沒有到可以出戰的時候,但才故意那樣說,其實是想看一看眾人的態度,並且給自已製造一個在趙嶽面前表現氣量大度、胸襟開闊的機會,當初皇太極就是用這一招收伏的洪承疇,而多爾袞也打算用同樣的辦法收伏趙嶽。因為現在的清廷,確實需要趙嶽這樣的人全心為清廷辦事。而現在看來,結果似乎還不錯。
因此多爾袞一把拉起趙嶽,道:“趙將軍,不必客氣,以後我們就是自己人了。